“呵呵,老闆,你這,走是啥路線啊?”風笑了笑,指著我的服裝,調侃道:“出了一趟國,精神高度就不一樣了哈。”
“鬼扯。”開啟一副新的碗筷,盛了碗雞湯,先潤潤喉嚨。
“先吃點東西,你這剛回來,一點精神都沒有,咋處理事情啊?”慶哥摸著山羊鬍,笑了笑,我沒說話,夾著菜吃了起來。
“對對,先吃,我也餓了。”雨笑了聲,跟著和稀泥,他倆最近一直在臨縣,聽說我回來,才被慶哥招了回來,累得不輕。
十幾分鍾後,我放下碗筷,摸了把嘴,慶哥開口了:“臨縣的情況,很不妙,最近一直也沒看見許文,聽說親自去了廣東,現在都還沒回來,下面,一直都是老么在撐著。”
我抬頭看著他,眼神中盡是不解,他繼續說:“從各方面打聽來的訊息,好像死去的那個天兒,管理的一路子,出問題了,他那個渠道,一直是天兒在搭理,天兒走了過後,就是下面的人在搭理,而且還做的紅紅火火,但天兒那邊的一個兄弟,清理了內部,現在準備自己掌權,不聽許家的號令了。”
“他們在那邊,究竟做到啥程度了?”
“哎,能有啥程度,販毒這玩意兒,只要渠道穩當,一年之內,就能讓你從一窮二白到億萬富翁的轉變,說白了,下面人看到利益太大,準備不帶老許玩兒了。”慶哥摸著鬍鬚,看著風雨雷說道:“他們在那邊呆了很久,才摸清楚,廣東那邊,他們有兩路人,除了天兒管理的,就是老么管理的,現在看來,只剩下一路了,老許捨不得了,就親自過去了。”
“許氏地產,難道是資金鍊出了問題?”我頓時一驚。
“有這可能。”慶哥道:“商業地產,他公司成立的年份太是太少,儲備的資金,跟不上圈地的步伐,資金出現問題,很正常,宏泰,以後說不定也會面臨同樣的問題,也就只有,你以前的老闆,蘇長勝那種資深的民營企業家,自己本身就是一種資源。”
“這樣,你們再去摸清楚,他們在廣東的地點。”我轉頭看著風雨:“再麻煩一點,把情況弄清楚一點。”
我雙手握在一起,緊緊地咬著牙關:“幾十億的公司,麻痺的,我這下,一起給弄了,免得後患無窮。”
“小龍,這步子,是不是太大了點?”慶哥擔憂地看著我,睿智的眼珠子,盯著我看了好半天,喉嚨蠕動兩下:“這邊的事兒,可還沒整明白,臨縣,再等一會兒。”
“不,你們先弄,我去打個電話,這事兒,就這麼決定了。”我臉上青筋暴跳,嘴唇子差點被咬破。
我走之後,風雨看著慶哥:“大哥,小龍,是不是有點急功冒進了?”
“哎”他嘆息一聲,道:“我倒是忘了他還有個大牌在後面呢,沒事兒,按照他說的做吧。”
出了飯店,我回到家,呆到夜晚十點,隨後換了一塊手機電池,讓華子小開兩人,接著我,前往了豬王的新家。
“噹噹噹!”華子上前敲門,裡面頓時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來了,等下,弟娃,去開門。”
“哐當!”
譚鬥豔站在門口,看著我們三人,頓時一愣:“那個老,老闆來了,請進。”他結巴地將我們請進屋,轉身喊道:“姐,姐夫,張總來了。”
“啊”譚晶晶一愣,頓時從沙發上彈起,貼著面膜,穿著睡裙跑了過來,看見是我們,立馬揭掉臉上的面膜:“張總來了,快請坐,那個,弟娃,準備茶水。”說完,又衝著浴室方向叫了一聲:“老董,張總來了,你洗好了,就出來。”
兩分鐘後,豬王圍著浴巾,頭上戴著水珠走了出來。
看見我坐在沙發上,剛想上前,卻猛然發現,小開華子,冷冷地站在我的背後,眼神清冷。
他站在原地,過來也不是,不過來也不是。
“老董,你看你,怵在那兒幹啥,還不快過來啊?”譚晶晶親自倒上茶水,斜眼衝他說道,我立馬打量著這個女人,她剛剛低腰的時候,一抹雪白,飽滿而白皙,再看看,她那豐腴的身材,嫩得出水的肌膚,我這下總算知道,豬王為啥離婚了。
草,這不就是個現實版的蘇妲己麼?
簡直就是個狐狸精。
“坐吧。”我指了指對面的皮凳子,他頓時尷尬地坐在那裡,好像這不是他家似的。
“誒,大哥,你這是帶的槍麼?”這時,譚鬥豔的一句話,直接讓豬王入贅冰庫,眼珠子凸出,雙手死死地扣著自己的大腿,手臂輕微地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