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到底是咋啦,要不去醫院檢查檢查吧?”我擔憂地看著他,他可是咱們團隊的首席智囊,就好比這次抓長毛的事兒,要是沒有他的縝密安排,可能這麼快就抓到麼?就憑大東那幾個損友,簡單而粗暴,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沒事兒,沒,事兒”他抓著紙巾,在嘴角抹了兩把,隨後看著我:“就是這幾天,熬夜熬的。”
“啥業務啊?”我以為他現在接觸其他的業務了,所以問了一句。
“沒啥,就是場子裡忙了點,我是你的管家,沒你的首肯,我能接手其他的業務麼?”他半看玩笑半認真地看著我,笑了笑接著說:“我這身體,就這樣,呵呵,能活多少年,我自己心裡有數,你不用為我操心。”
他再次咳嗽一聲,看著我問道:“你回來了,我也好跟你商量商量。”
“你說。”
“風雨雷,年紀都不小了,現在買房了,我尋摸著,給他們找個女人,就在這邊定居算了。”
說哇,他希冀地看著我,眼珠子中間帶著渴望,生怕我不答應似的。
我一愣,緊接著低頭:“可以,錢不夠,我給拿,他們有個家,我也安心了。”
而他的潛臺詞就是,以後社會上的事兒,別扯上他們了,我呢,也是答應了。
“他們要安定,是我希望看見的。”慶哥說著就動情了:“他們跟了我這麼多年,錢沒撈上不說,連個婆娘都沒混上,下了地獄,我也無顏見他們的父母。”
我抽著煙,沒有回答,心情很複雜。
“不過,在他們退出之前,你上次交代那事兒,他們肯定給你辦了。”
“不用。”我擺手,一點沒有猶豫:“等豬場穩定了,我給他們整個買賣,這輩子,也就行了。”
說到豬場,我突然想起,自從上次豬王生氣之後,這麼長時間居然沒聯絡我,也不知道他和譚晶晶怎麼樣了。
“誒,對了,豬王呢,咋沒看見他呢?”
“還說他呢,最近一直在鬧離婚,據說要上法院,哪兒有心情來公司,就是因為這個,慶哥這幾天才累著了。”拿著抹布,進來抹桌子的雷,憤憤不平地說了一句。
“怎麼個情況?”我看著他。
他拿著抹布,看了一眼慶哥,聲音不大地說道:“那個女人說了,必須和她結婚,不然就鬧到家裡去,說是隻要他和平離婚,她就不會鬧,面子上也過得去,結果豬王放不下孩子和老婆,肯定就不答應,誰知道,沒兩天,譚晶晶就帶人去了他家裡,鬧得很兇,差點打起來,現在他家的那些親戚,看見他都罵,村子裡的小路上,都能撿到他在外面風流的落照,這下,不離婚都不行了,唾沫星子都得淹死他。”
“鬧得這麼嚴重了麼?”聽聞這個訊息,我甚是驚訝地皺起了眉頭。
“事情不出三天,差不多能有結果。”慶哥說道:“他就是有點優柔寡斷,當初告訴你,讓你去解決,豈不是很好,非得鬧得現在這個樣子,裡外不是人,誰看見都指指點點?再說了,第一次的時候,你就斬草除根,他要是點頭,哪兒有現在的事情?”
對於豬王目前的表現,慶哥是很看不起的,話裡話外,都在表達著一種強烈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