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唱得好,小博你這唱功,我敢說,你去參加那個啥溜光大道,絕對能拿冠軍。”一曲完畢,兩人回到座位,還十分噁心地喝了一杯交杯酒,而鄭也,則是最先鼓掌,捧著臭腳的人。
“呵呵,是麼?”喝得有點迷糊的章博,摸著自己泛紅的臉蛋問道。
“那可不,你老帥了你。”長毛鄙視地插了一句。
“呵呵,也是,我就覺得,咯噹初我就不該出國,在國內發展,說不定現在都成天王了呢。”
鄭也一聽,頓時心底一沉,這特碼是真喝多了,那還咋談正事兒了,連忙揮手讓人送進來酸梅湯和冰塊,招手讓幾個妹子出去。
“誒,咋都走了呢?”喝完醒酒茶,章博打了個飽嗝,摟著鄭也的肩膀,滿嘴酒氣地問道:“老鄭,我這天天來你家玩兒,你不會不高興吧?”
“高興,你章公子能來,肯定是給我面子,肯定高興啊。”鄭也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心底卻是慢慢的不屑:你大爺的,你來照顧我的生意,我感謝你,可你不能一直不給錢啊,草,說好的錢呢,說好的財務來結算呢,我咋從來沒看見來人呢?
“我就知道,咯你最義氣。”
由於上次的事兒,他最近很是壓抑,加上兩個父親朋友給的小專案,下個月就要完工,這特碼新的專案還沒落實,兩個專案的盈利和本金,就讓給他揮霍了出去,他還是有點重著急的。
只不過好耍的本性和無能的實力,實在是無可救藥,哪怕下面的任何一個經理來當老闆,公司都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個啥,你再喝一杯。”鄭也被酒氣一燻,連忙推開,一手把著他的胳膊,一手喂下去一杯醒酒茶。
五分鐘後,被長毛拉進廁所吐了半晌的章博,終於思維清晰了一些,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他回來了,具體的,你也看見了,咱們再不行動,可真就沒時間了。”鄭也皺眉開口:“宏泰的盤子很大,涉及的利益很多,但只要你這邊沒問題,我就能操縱。”
“你有那麼多錢?”章博啞然失聲,說句實話,宏泰值多少錢,誰都清楚,但是運作到手之後,上下打點的錢,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呵呵。”鄭也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只是說道:“只要你爹發話,一個發房產公司,我還是有能力吃下來的。”
“怎麼吃啊?人家那是合法手續的公司,先不說上面領導的關注,就是法律這塊,你也拿不下啊?”章博喝醉了,但並不代表他傻。
“不還有你麼?”鄭也瞪著眼珠子,特別瘋狂地做出一個手勢:“你操作上面的,我操作資金,只要張海龍消失,這不就迎刃而解了麼?”
“你要硬幹?”章博嚇了一大跳,菸頭直接掉落在皮鞋上,發出輕微的味道他都不知道,只是心中劇震,一時間就沒有反應過後。
殺人?
這思維,太大膽了。
說白了,他就是個紈絝,一無是處只懂得泡妞兒喝酒的紈絝,綁架張老爺子都是被鄭也攢段的,而且這抓住了,也能運作掉,和他沒關係,可殺人了,這事兒就不簡單了,何況對方還是宏泰的老闆,並且在他得知自己家在裡面還有點股份的時候,他的心,其實早就不那麼堅定了。
“不行,這事兒,我得好好想想。”
他擺著手,不停地搖著腦袋。
“你爸馬上退休了,你不自己把控點實體,就你這揮霍程度,沒幾年家裡就乾淨了,到時候咋辦?喝西北風麼?”
章博一聽,立馬轉頭。
鄭也陰測測地說道:“你爸是給你攢了不少,但沒有產出的實體,這輩子,你就不會有什麼成就,同樣是年輕人,為什麼張海龍能是一個大老闆,而你只能每天在我這兒喝點啤酒麼?你怎麼就不好好想想呢?”
“他就是一個打工仔出來的,要文憑,沒你高,要關係,更沒你多,你爸的舊部,甚至有在市區當官的,你怎麼就不敢運作運作呢?”
“算了,大哥,他膽兒小,這輩子也算是廢了,咱們重新找合作伙伴吧。”小君假模假式地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