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建軍在沒找到我人之後,就陷入了暫時的沉靜。
兩天之後,我們五人,到達了八里道,並且直接殺向了玉成,因為在這裡,我們的朋友還是很多的。
“吱嘎!”
三兩私家車,一下停在了玉成縣人民醫院外面,車門哐當一下開啟,大福和麻子,帶著幾個中年,快步走進了醫院。
走廊內,我見到了這幾人。
“呵呵,來得挺快哈。”我笑著看著兩人,扔過去幾支香菸,很是欣慰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我一個電話,人家能在十分鐘之內趕過來,這份情誼,我不得不記在心底。
“龍哥!”麻子開口。
“誒,叫我小龍就行,你們倆,我認。”我十分認真地衝麻子一擺手,他倆一愣,頓時咧嘴一笑:“小龍。”
“你們這次來?”大福看上去老了幾歲,就連麻子,拄著個柺杖,也沒有了往日的意氣風發,好像遇到啥大事兒了似的。
“這不,找了個懂事兒的女友,帶過來看看海。”我摟著雨兒,給他們介紹了一番,隨即笑了笑。
一分鐘後,重新上藥的小開和華子,出來,眾人又是一陣寒暄,大福和麻子兩人,眉頭皺得很深,卻識趣地沒有問下去。
“走吧,上家裡吃口飯,早就準備好了,殺了只羊,咱涮羊肉去。”大福招呼一聲,眾人出了醫院,朝著他的酒樓駛去。
我們來的時候,正是中午,可這裡的生意,似乎一落千丈,只有兩桌看似社會青年,在大廳坐著喝酒,很多服務生,都是站在一旁,無聊地玩兒著手機,冷清得難以言喻。
我眉頭皺了皺,馬軍同樣如此,記得上次回來,雖然他倆沒有得到了龍升的專案,但自己手底下的沙場飯店酒樓,也足以讓他們活得很好,何況這兩人,一直都是玉成的土老闆,怎麼能混得如此一個境地。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桌人,大多都是玉成的社會人士,一群中年,沒有女人,喝酒的時候,都是很小聲,也不知道是為啥。
一個小時候,飯局接近尾聲。
我給馬軍使了個眼神,他環視一圈,點了支香菸,朝著大福問道:“咋地了,要返璞歸真啊,我看你以前的寶馬也不開,整個越野,咋地,開著舒服啊?”
這話一出,眾人全部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另外一桌的中年,全部低頭抽菸,沉默不語。
“軍兒”
“麻子!”麻子剛開口,就被大福低吼一聲打斷,他抬起頭,看著我倆,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們猜回來,今兒咱不談事兒,先玩兒兩天,再說其他的。”
“砰!”
我將打火機往桌上一丟,靠在椅子上,看著他:“大福,我認你這個朋友,有困難你就說,別支支吾吾的。”說完,我拄在桌面,看著他笑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是回來逃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