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還在家麼?”
“小龍那邊,沒有他倆,不行,別打擾誰了,我自己去吧。”馬軍嘆息一聲。
“恩,那你小心一點昂。”
“沒事兒,走,我先送你回去。”
……
從臨縣趕到郊縣,也要一個多小時,所以,在許文之前,馬軍就來到了帝豪,並且在地下室看到了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許樂五個人。
“草,老鬼,你這是幹啥啊,血粼粼的,趕緊叫人治治啊。”從內心來說,馬軍一點都不在乎許樂等人的死活,這逼太賽臉,但沒辦法,人家老大過來了,還親自給自己打了電話,只能硬著頭皮過來。
“刷刷!”聽見響動,地上的許樂,艱難地轉過頭,看著馬軍,咬牙切齒,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真的是你。”
“草,這幾個傻逼來店裡鬧事兒,我不拿出店裡的態度,我這店,以後誰還敢來玩兒啊?”老鬼無所謂地揮揮手,將馬軍拉到了另外一個椅子上:“沒事兒,這幾個都屬狐狸的,打不死。”
“草,你就愛整,還是收拾收拾,看著太瘮人。”馬軍笑著接過香菸,再次說了一句。
“草,你還害怕這個啊?”老鬼一笑,還是叫人將地上的血跡拖了拖,並且用一瓶雲南白藥給幾人噴了噴。
隨後,兩人就坐在椅子上聊了起來,聊的內容,無非是一些夜店的經營,沒有別的,但兩人屬於大總管一個級別,一聊上,就**好像要換髮第二春似的,嘮嗑嘮得相當興奮。
而這一切,全部被許樂幾個人聽了去。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上面人說,許樂的大哥,許文來了。
“走吧,咱去會會這個臨縣的大哥唄。”老鬼一聽,頓時調侃地說道。
“草,你盡套我,你去吧,我就不去了。”馬軍想了下,還是拒絕。
“屁,你不去,我這價格咋能上去啊?”老鬼一笑,不管馬軍願不願意,拉著馬軍就往樓上走。
在一個空曠的包廂內,他們見到了有些疲憊的許文。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帝豪除了一樓的舞池還有一些小混混在玩兒之外,其他的包廂,都是空無一人。
“軍兒。”看見來人,許文坐在原地,淡淡地叫了一聲。
“許總。”馬軍客氣地上去,跟他握了握手,隨即坐在了他的身邊,也變相地給老鬼,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你就是許總唄?”老鬼坐在三米外的地方,翹著二郎腿,點著香菸,歪著腦袋問道。
“我是,我弟弟呢?”許文臉色很不好,最近雖然女兒考上了大學,但那些流言蜚語也慢慢地傳了出來,作為一個父親,聽在心裡,猶如針在扎。
“呵呵,你的人,來我的店裡,騷擾我的客人,打我的服務生,就這樣,你還想見著你的人啊?”老鬼作為大成的大哥,肯定不怵,說話也吊兒郎當,似乎沒把許文看在眼裡。
“說,你要多少錢,我才能把人領走。”許文不耐煩地揮手,似乎不像聽下去。
“呵呵,你挺有錢唄?”老鬼斜眼看了下一言不發的馬軍,頓時笑了:“是不是我開啥價格,你都給啊?”
“呵呵,我能給得起,你能拿嗎?’許文這時已經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