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外面的雨還很大,人出去,不一會兒就全身打溼了。
“大哥,咱們車在右邊呢。”
“不了,不開車,走吧,也就一百多米。”老鬼一抹臉上的雨水,輕聲喊了一句,由於雨水打溼了衣服,他身後的那把槍,就特別的明顯。
身後,二十米處,小飯館的小老闆,委屈地拿著三百塊錢,走到門口,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狠狠地碎了一口:“草泥馬的,就三百來塊錢,我還至於訛你們麼,飯都吃不起,你還混個啥,早點自殺算求,也特麼算說給國家節約糧食了。”
“草了,非洲那邊多困難啊,你要吃不起,去那邊賣肉唄,麻痺的。”估計這個小老闆,也是個碎嘴,第一次挨欺負,很是憋屈,一邊往下拉捲簾門,一邊衝著幾人的背影罵道。
“草,一看就不是啥好人,說不定還是啥流竄犯呢,麻痺的,我叫你恐嚇我。”
一轉眼,街上早就消失了他們的身影,小老闆拿出手機,嘴裡一邊喊道:“我讓你欺負我,讓你恐嚇我。”的話語,手指一邊按出了三個數字。
話說老鬼三人,鑽到許氏地產個大門後,看著四層高的辦公大樓,心底不由有些愜意,特別是兩個小弟。
“臥槽,這特碼的,全是辦公區,這公司,得幹多大啊。”語氣中,還有點欽佩和羨慕。
“啪!”另外一個青年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一看你就沒文化,四層大樓,在咱們縣,能算大樓,草了,頂多算平房。”
是的,這個小弟居然給出了平房這麼奇葩的答案。
許氏地產,在臨縣,絕對是首屈一指的,至今,他的一樓大廳,最顯眼的位置,還掛著目前那位縣委書記和許文的合影。
要是讓許文聽見,有人說他的辦公樓頂多算是平房,會不會憤怒地留下眼淚。
前文交代了,這群小兄弟,是帝豪開業後,從大成拉過來的,以前那批跟著幫宏泰辦事兒,辦球球抓內奸的那批人,根本就沒動,那應該屬於鄭也的親衛軍。
“媽的,別說哈了,別吵醒了。”老鬼蹲在牆角,衝著一樓大廳,沙發上睡著的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老頭努努嘴。
兩人頓時不說話了,跟著蹲了下來。
不遠處,兩輛路虎,安靜地停在水泥地上,一輛白色,一臉黑色,應該是許總的座駕。
“咋整?”一個跟班問道。
“要不,我上去捂著他,你們先進去?”一個跟班提出一個傻逼似的建議。
“傻逼,你捂著他,他能不知道啊?’另外一個當時就冒火了。
“草了,別爭了。”眼看兩人的爭吵即將升級,老鬼煩躁地一人賞了一巴掌,指著大門說道:“這邊的公司,都是這樣,門衛室在後門,現在保安在前門,就證明後門沒人,咱們去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