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馬,給我整!”
許樂也不示弱,大吼一聲,衝著兩人就跑了過去。
場面十分亂,一方是幾十人,一方只有兩人,並且耗子已經受傷,雙方都帶著火氣。
不遠處,兩輛路政執法車外,站著七八個穿著黑色作戰靴的工作人員,嘴上叼著香菸,雙手插兜,看著笑話。
收費站的女性員工,興致勃勃地伸出了腦袋,連收費都忘記了。
再遠一點,生怕殃及魚池的車主,早早地停下了車輛,看著熱鬧。
唯獨幾輛比較高階的賓士,寶馬,大無畏地朝著收費站駛去。
這,就是社會,就是現實,也算是說清楚時下的一個經常看見的場景。
視不管以高高掛起,連執法車都特麼看熱鬧,還能有人站出來麼?肯定不能。
“嘿,草泥馬的!”
就在耗子打了一圈,大東踹了一跤,許樂等人剛跑過來的時候,一聲響徹天際的怒吼,之間馬軍同樣赤手空拳,雙手插兜,不緩不慢地走了過去。
“草,先別動!”
好歹,許樂雖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但馬軍的身份,他還是清楚的,打了耗子和大東兩人,沒啥,雙方的大拿都不會說閒話,可要是馬軍在這邊受傷了,那不是挑動兩個集團的大戰麼?
“幹啥啊?”被踹了一腳的青年,尼泊爾軍刀也特麼不知道上哪兒去了,站起來,憤恨不解地說。
“草,那是大哥,你敢動手麼?”許樂低聲呵斥一句,抬頭看著緩緩走來的馬軍,只能用自己的眼神,表現自己的不滿和憤怒。
“許樂是吧,你這事兒,許總知道麼?”這個時候,馬軍一緊走到了雙方面前,面無表情地看著許樂,瀟灑地點上一支香菸,對著天空吐了一個菸圈。
“大哥陪客呢,咋地?”許樂聽完,耿耿著脖子,一點不怵。
“他不知道?”馬軍好笑地看著他,指了指他身後的那群人:“你帶這麼多人來,咋地,殺人啊?”
“草,不殺人,但揍你,肯定夠了。”剛剛握著尼泊爾軍到那個傻逼,剛找到自己的軍刀,話剛說完,就感覺自己被一頭餓狼盯上了。
“這個,能殺死你麼?”
唰的一下,馬軍上前三步,一個黑漆漆的槍口,從褲兜露了出來。
“呼”
看見槍口的所有人,無一不倒吸一口涼氣,感覺腳底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