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馬軍直皺眉頭,但他一直沒說話,因為這事兒,自家人不在理兒,對方罵了也就罵了,來喝酒,總不能跟主家對著幹吧。
這個青年一來,最開始說話的兩個黃毛,立馬低著腦袋不說話了,其他人也好像認識這個青年,只是淡笑,也不說話。
“朋友,嘿,兄弟,我們就是嘴瓢了,你別在意。”
“誰他媽跟你是兄弟,要吃就吃,不能吃,就他媽給我滾蛋。”青年扒拉了一下耗子的肩膀,虎著臉罵了幾句,帶著人又去下一桌擺酒。
“草,這逼讓他給裝的。”大東和耗子兩人氣得不行,可看著馬軍一直沒說話,也不敢發火。
“嘿,剛才這孫子,誰啊這是?”
“他啊,他是許總的弟弟,許樂,我們都叫他樂哥。”黃毛有些忐忑地回了一句。
“草,親弟弟啊?”耗子和大東一下就懵逼了,草,在人家親叔叔面前,說人家侄女兒不好,這不是找揍麼?
哎,罵了罵了吧,兩人耷拉著腦袋。
“不是,只是一個姓,跟著許總做事兒的,但人比較牛。”青年再次回到。
“草,就是跟著吃飯的唄,牛個雞巴啊。”大東頓時不滿了。
“我說你倆,不能吃,自己坐車回去吧。”馬軍一說話,頓時不敢說話了。
那幾個黃毛,一看馬軍的坐姿和氣勢,也多看了幾眼,竊竊私語,下意識地就降低了音量。
雖然是壩壩宴,也很傳統,但菜餚卻不少,桌子幾乎擺不了了,舞臺上,大概整了半個多小時候,許文一聲令下,就開席。
十幾分鍾後,許文領著姑娘,四處敬酒,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馬軍這桌。
“軍兒,你咋在這兒呢,趕緊跟我走,和我坐一桌。”一看見馬軍,許文就笑著迎了上來,將酒杯遞給身後一直跟著的許樂,快走幾步,上前和馬軍握手,臉上洋溢著神情的笑容。
“老許,你也挺忙,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馬軍笑著和他握了握手。
“小小,趕緊過來,來見過你軍叔叔。”一聽此言,馬軍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草,二十來歲,被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叫叔叔,也是沒誰了。
許小小嚼著口香糖,沒大沒小地嘀咕了一句:“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叫啥叔叔啊。”
“呵呵,這孩子,從小就被我慣壞了。”許文臉上帶著溺愛,衝著馬軍再次邀請:“走吧,跟我坐一桌,你們那兒的老薛,也在,你這身份,坐這兒,不合適。”
許文再次掃了一眼桌上的幾個小黃毛,抓著馬軍的手就要走。
“算了,我不去了。這兒就挺好。“馬軍一聽老薛也在,就更不能去了,直接拒絕。
“啥身份啊?”許小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