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噹噹噹!”
馬軍怒吼一聲,連續踢出三腳,房門依然紋絲不動。
“誰?”房間內部,出現一個慌張的女聲,顯然,裡面的人已經知道了。
“草,你讓開。”
雨一把扒拉開馬軍,摸出身上的鑰匙串,上面掛著很多奇形怪狀的鑰匙,他拿出一個鋼絲,直接別在了鑰匙孔上,隨即後退兩步,一腳踹了過去。
“當!”
房門應聲而開。
“草!”
看見房間內的場景,三人頓時蒙圈了。
房間內,窗戶邊,一箇中年婦女,裡面穿著性感的睡裙,外面卻慌亂地套了兩件外套,手上拿著梳妝檯上的描眉筆,驚恐地看著四個不速之客。
“老薛呢?”,馬軍皺眉,低聲問道。
“不在。”婦女慌張地答了一句,額頭上冒著汗水,全身都因為緊張而顫抖著。
“找找。”
三人分開,馬軍一人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婦女:“你知道你家老薛,幹啥了麼?”
“是不是那狐狸精的家人?”下意識的,老伴說出的一句話,讓馬軍立馬愕然。
草,老薛,你玩兒得挺花花的啊。
“浴室沒有。”
“衣櫃沒有。”
這時,尋找的三人,給出回饋資訊。
“他真的不在?”馬軍再次問了一句。
“一點多,他就走了,”
“去哪兒了?”
“不,不知道。”婦女忐忑地說道,眼神時而飄忽不定。
“走吧。”馬軍嘆息一聲,出了房門。
“草,她肯定知道啊。”小開愣道。
“走了。”雨拉著他的肩膀,出了樓在小聲說道:“咱是流氓不假,但不是畜生,沒有必要為難一個苦命的女人。”
“他還苦命?”
“呵呵,自己老公在外面花花,她自己獨守空房,成天還擔驚受怕的,你說,不苦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