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看了一眼兩邊的微衝,心驚膽戰。
尼瑪啊,這兩千年以後,你出去辦事兒,身上能有把響兒,就不得了了,敢背把槍的,更是人中翹楚。
草,微衝,這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的事情了。
縱然他很生氣,但不敢生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毛,在自己身邊哀嚎。
“告訴我,你身後的人。”我冷眼看著他,手指指著他的腦門。
“你不是知道了麼?”
球球也算光棍,直接說道:“老薛,他給我一百個,只要你將檔案簽了,尾款我就能拿到。”
“你們來自哪兒?”
“東北。”
“東北麼?”
我詫異地看了幾人一眼,心想,特麼的,上次的大壯幾人,也是東北的,他是誰請的呢?
這幾人,又是東北的,難道他和大壯幾人,都是老薛在後面攛掇的。
但,這似乎不合規矩啊。
“馬上給老薛打電話,讓他過來。”我一說這話,身後的草叢,一陣晃動。
我挑了挑眉毛,頓時邪笑一聲:“把他圈過來,你和你的兄弟,還能瀟灑地活下去。”
“這……”
球球抿著嘴唇,頓時一陣沉默,沉思起碼半分鐘後,他抬頭看著我:“張老闆,你知道我們這行的規矩,透露身後客戶的身份,就已經不符合規矩了,你這……”
“打還是不打?”
“……”他沉默半晌後,堅決地搖著腦袋。
“呵呵,你不打,我咋知道我身邊的內奸是誰呢?”
“嘩啦!”
槍栓擼動,兩把微衝,直接頂了上去。
“張老闆!”
球球大吼一聲,直接舉起獵槍,紅著眼珠子瞪著我:“你特麼別得寸進尺,都是社會上跑的車,你還真想撞死誰啊?”
“草,你有槍,我們沒有槍啊?”
“大哥,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