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究竟是幹啥?”大東坐在後座,一邊看著腕錶,一邊拍打著耗子的肩膀,很是不滿:“你不說吃飯麼,草,荒郊野嶺的,吃個雞巴啊。
”
“別吵吵了行麼?”咬著牙齒的耗子,開著大燈,沒有回頭地低吼了一句。
“草,你特麼是不是玩兒我呢?”終於,等到摩托車行駛到山坡的一半,大東發現了不正常,強勢要下車,兩人在車上漸漸地撕吧了起來。
“草,你要想死,就再亂動。”耗子很著急,額頭上全是汗水,山坡兩邊,都是深淵,起碼幾十米,摔下去不是死就是殘疾,他不得不死死地把持著手把。
……
老薛的鄉村別墅內,今天晚上,他根本沒有去場子裡,而是自己泡了一壺茶,自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電視裡播放著無聊的煽情爛俗電視劇,他卻沒有一點心思,不停地掃視著放在茶几上的手機。
“老薛,咋地,不睡覺啊?”這時,洗完澡的老婆,穿著睡衣走了下來,撥弄著自己溼漉漉的長髮,笑道:“老薛,今天一個月。”
“什麼一個月?”有些愣神的老薛,轉頭看著老婆。
“你說什麼一個月?”他的老婆頓時給了一個白眼,直接撩動著睡裙的裙襬,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草,都五十了,還扯這個幹啥?”老薛一愣,立馬罵道:“趕緊睡覺去吧,草,我這兒有事兒呢。”
“老薛,是不是又等你那個狐狸精呢,我是老了,沒魅力了是不?你這個負心漢,混蛋。”
“你別無理取鬧,我特麼跟你睡了二十幾年,我是啥人,你不知道啊?”老薛異常煩躁,因為他在這邊坐了很久,手機一直沒有響動。
抓著遙控器的手心,不停地往外面冒著冷汗,這讓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即便答應老婆每月一次的生理交融,他都沒有興趣。
“我是無理取鬧麼?老薛,你給我說實話,上次那錢,你是不是給……”老婆不了,也不站在樓梯上搔首弄姿了,穿著拖鞋走了下來,看樣子是要跟老薛理論理論了。
“嘟嘟……”
這時,手機震動。
來電顯示,備註>
“草,等下去滿足你,別打擾啊。”他扒拉了一把老婆,直接拿著手機走進了廚房,順便將房門關了上來。
“怎麼樣?”
“成了。”
“草,那你圈住張海龍了麼?”一聽成了,老薛瞬間激動了,手掌不停地拍打著大理石面的櫥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