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能,他的第一感覺,就是生氣,就是要在凱倫將我這個不速之客直接砸到,捍衛他那本就不多的大哥名氣。
他一發話,幾個成天跟著他廝混的狗腿子就往我這邊靠了上來。
“草泥馬!欺負你龍哥沒有魄力是不?”我怒喝一聲,此時也不管面前這個人是誰,只想快速地帶著菲菲離開。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時候再裝,豈不真成了傻子?
幾個漢子把我圍住,菲菲卻睜大眼睛,死死地抓住我的腰。
其中一個漢字撇了一眼陰沉的春哥,舉著瓶子就衝我腦袋砸了過來。
“草!”我擰著眉毛,左手抓著菲菲,右手拿著匕首,看著砸過來的瓶子,我沒有躲閃,舉著匕首刺了過去。
“砰!”
“哧!”
同一時間,他的瓶子砸到我腦門上,我的匕首刺入他的小腹,一半。
霎時間,玻璃橫飛,鮮血迸濺。
“啊……”
對手剛剛還帶著興奮的了臉頰瞬間成了豬肝色,捂著小腹蹲了下去,跟著,肌肉顫抖,表情扭曲。
“唰唰!”
我硬抗了一擊,腦袋很混,想搖一下保持清醒,卻搖一下就甩出來一些鮮血,那場面,壯觀血腥。
“麻痺的,小崽兒!”
炮哥的眼神越發的陰沉,左手邊一個漢子,直接舉著酒瓶砸向我左手邊的菲菲。
“草!”
我一轉身,接著就看見那個漢子被一股大力撞飛,媽咪頭髮散開,面色緊張地將我倆護在身後。
“春哥,你們不能動手,不能傷害他,他是蘇老闆的人。”
“蘇老幫?蘇長勝?”
春哥一聽,稍微一揮手,幾個青年往後退了一步,想必蘇長勝的名氣還是比較大的。
接著便見他一笑,笑得很神秘:“蘇老闆的人多了,那麼大一個廠,幾千員工,每個人來,我都得讓讓?那我還用在這兒混嗎?”
他衝媽咪說這話,眼神卻看著我。
“不一樣的”,媽咪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護著我倆,搖著頭說:“他不一樣的,那天和老闆喝酒,蘇老闆叫來了的。”
“哦?”春哥眉頭緊皺。
我握著匕首的手稍微有點顫抖,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捅人,但多少還是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