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叫小龍吧,有點馬力,以後來凱倫完全免費!”
炮哥指著我,顯然很高興,哈哈大笑。
很快,炮哥拉著蘇長勝出了包房,而周圍的美女,以及比我大一點的青年都過來敬酒,很客氣。
一個能面不改色喝下自己血酒的人,能是一個傻缺嗎?
我不知道老闆和炮哥有什麼交易,但我的到來,明顯給老闆掙足了面子,也增添了一些以前他不曾具備的能量。
在車上的時候,老闆扔過來一個信封。
“拿著,這是你這次的車馬費。”
他的語氣很淡,但我結果信封一下就不淡定了,裡面鼓鼓囊囊的,我一開啟,兩疊整齊的鈔票泛著令人沉迷的油墨香。
“這,是給我的?”我不確定地看著後座的蘇長勝,連猜踩在油門上的腳都不由自主地在輕微地顫抖。
不是害怕,是激動。
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一次性的得到兩萬鉅款。
很震驚,也很欣喜。
“恩,拿著吧。”蘇長勝斜躺在後座,揉了揉有些犯困的太陽穴。
“小龍,你能來給我開車,就證明你在我和妹兒心中有了一定的分量。”
“我願意在你身上投資,就證明我覺得你有開發的潛力,所以,你以後要好好幹,你的工作不止是開車,像今天晚上,我就很滿意,我沒想到,你能領會的我意圖,很好。”
“兩萬塊錢,不多,但對於一個在工廠上班的人來說,很難得,他們一年的工資也不必這些多多少。”
頓了頓,他坐起身來,眼睛蛇蠍般的看著我說:“今天的情況,以後可能會經常發生,甚至更加嚴重,你,能擔起來嗎?”
我手裡拿著現金,興奮的情緒一下冷卻了下來。
任何一個人,特別是每天三點一線的打工仔來說,很是受用,很激動,但他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後我不再單純的是一個司機,更多的是一個打手。
打手?
我從農村出來的那一天,從來沒有想到我會是這樣的結果。
只想著每個月能拿著工資,把錢存給爸媽,讓弟弟美美完成學業,別像我一樣,初中畢業就出來工作掙錢,很辛苦,也很無奈。
在我的眼力,只有窮人才讀不起書,只有沒有能力的人,才享受不了世間的美好事物。
但我並不希望我成為一個打手,一個為了金錢,沒有任何思維的行屍走肉。
“你考慮考慮。”
“開車送我回家。”
當我踩向油門的那一剎那,很想爆出來一句“老闆,以後,我就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