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週,我都會叫菲菲來,咱們瘋狂地做上一次,她也盡情地陪我,性格很好,真正地做到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也從不開口問我要什麼東西,哪怕是最常見的小飾品都沒有過。
很多次,咱倆出去吃宵夜,都是她爭著搶著開錢。
而我不知道的是,自從她跟了我之後,在凱倫,她再也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寧願不上班,也不遠再帶著虛偽的笑容,讓陌生的男人摟在懷來,親來摸去。
雲雨初歇,咱倆沉沉地睡了過去。
“叮鈴鈴!”急促的手機鈴聲將我吵醒,我迷糊著雙眼,翻出手機接了起來。
“怎麼了?”
“幹哈呢,喝酒去唄。”電話是李琦打來的。
“臥槽,大中午的喝啥酒啊?”我挺不樂意地吼道,實在是不想起來。
“哎呀我的龍哥,您老幹了些啥啊,都六點了,吃完飯了。”那邊的李琦顯得大驚小怪。
我看了一眼手機,真的六點了,隨即對著手機說:“行吧,在哪兒吃飯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就過去。”
說完就起身洗澡,五分鐘後,我站在床沿,看著床上瞪著明亮眼睛的女子。
“要走啊?”
“恩。”
“還回來麼?”
我站在原地,咬了咬嘴唇。
“不會來了是吧,行吧,你走吧,我馬上也去上班了。”她說的輕鬆,但眼神之中盡是落寞和沮喪,好像被男人拋棄的怨婦一樣,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好吧,你也洗洗回去吧。”我不知道怎麼出的門,但的確很愧疚,或許,這輩子,我最愧疚的,就有這個小女孩兒吧。
我們再一起做了很多次,但每次我都會提前走,不會蘇妹兒召喚,就是教練喊學車,或者李琦他們叫吃飯,但她每次都沒有什麼怨言。
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我的老婆,而且還是那種結婚很多年的老夫妻,不管我做什麼,她都沒有意見,沒有怨言,除了支援沒有別的。
一路走來,我很感謝她。
出了賓館後,我打了個車直接向香香飯店出發。
不知何時,我們幾個越混越好了,我拿著工資不幹活兒,李琦的小兄弟越來越多,經常和廠區外面的小混混打架,偶爾也能幫別人處理點小矛盾,掙點零花錢,至於馬軍這尊真神,只要李琦一叫他,他面無表情地往那兒一站,雙手插在胸前,彷彿一尊怒目金剛。
事情,就迎刃而解。
區裡的,市裡的飯店我們都去過,但不管我們是有錢了,還是混好了,還是喜歡在香嫂的店裡吃飯。
人喃,戀舊,證明他還沒忘本,還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