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壞就壞在這顆大樹上,他一擰油門,車子呼嘯著起步,一下衝了出門,在凹凸不平的草坪上,車頭直接懟在了樹幹上,本田,當場就被憋滅了火。
“草,給我帶走。”
當即,暈乎乎的他,就感覺臂膀被兩個人拽著,拉著下了車,又被推上另外一輛車。
一個小時候,車子停在了漆黑荒涼的鄉村公路上。
他被幾個青年抓著拉下了車,王二麻子手上拿著一把砍刀,過來就是一腳登在他的臉上,嘴裡罵道:“草泥馬的,不就是接點工程麼,有了點錢,都不知道自己姓誰了是不?”
“麻痺的,敢在玉成找人收拾我?你麻痺的。”
王二麻子紅著眼睛,腦袋上纏著紗布,他一把抓著老李的頭髮,指著對面漆黑的房屋吼道:“看見沒有,那就是中午吃飯的地方,你在哪兒整我,我就在哪兒整你,你叫人拿棒子打我,就我拿刀砍你!”
“尼瑪……”
老李嘴角溢位鮮血,費勁地掙扎著,但卻被幾個青年死死按住,只要他一掙扎,就會遭來一陣咒罵和拳打腳踢。
“給我砍!”
僅僅兩分鐘,老李就倒在了血泊中,王二麻子衝著他身上吐了一口罵道:“你收拾完了,那個紅光也跑不掉。”
說完,就上車離開。
十幾分鍾後,聽著響動,打著電筒披著睡衣走過來的東北殺豬菜的老闆老賀,看到了躺在血泊裡的老李,隨即叫著媳婦兒和店員,開車將他送到了最近的玉成縣人民醫院。
某酒樓,準備開席的眾人,接到了電話,老賀打來的,說是老李被一夥人砍了十幾刀,整在縣醫院搶救。
半個多小時後,一群人趕到了醫院,而我,卻沒有去,只是叫胖墩跟著去看一眼。
因為,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中的那個聲音,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聽到了。
“你不吃飯麼?”酒樓外面,王璇提著坤包,俏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我有些著急,所以沒在乎她的表情:“不吃了,你餓了就去吃吧。”
王璇急了:“你說的,今天休假,答應我晚上一起看電影的。”
剛剛抬起的腳步,又放了下來,看著對面嘟著嘴皮,使著小性子的女孩兒,無奈地帶著尷尬地笑容說:“改天,改天吧,今天真有急事兒。”
說完,不管她在後面如何生氣,開著車,衝出停車場,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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