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軍哥,女孩兒,跟你一回,不也圖個安心麼?”我現在特別理解他的心情,就好像上次我受傷,宇珊,菲菲,媛媛,嫂子,包括曾經在一張床上瘋狂一次的馮岑岑,她們那時候的心情,估計不只是沮喪,落寞,甚至還有傷心和痛心。
生無可戀。
那些執著的孩子,絕對會有這種感覺。
我指著周圍那些摟著小妹兒玩兒遊戲的員工對馬軍說:“你看看他們,軍哥,咱們進了這個圈子,就不要幻想著讓人認為你老實,淳樸,那是扯淡,所以,遇上一個好女孩兒,她最需要的,肯定是安全感,因為我們的生活,變動不是一般的大,說句實在的,棒棒那小子,基本每週都換女朋友,你說,她們能放心麼?”
“呵呵,***,社會,去***社會……”
“哐當!”馬軍話剛說完,房門就被人踹開了。
一個光頭領著十幾號人,就走了進來。
看見屋子裡二十號左右的大漢,光頭也是一愣,但很快,一個響指,身後一個跟班,跑過去馬上關掉音樂,將燈光打亮。
“誰叫棒棒啊?”
“我是,咋啦?”棒棒跟著站了起來,嘴上叼著香菸,**的膀子上,還扎著繃帶。
“出來一下唄,找你說點事兒。”光頭說道。
“有啥事兒,就在這兒談!”老江湖的馬軍,直接皺眉插話,他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像是來找茬的。
“咋地,不敢出來啊?”光頭根本沒理馬軍,挑釁地看著棒棒。
棒棒呵呵一笑,低聲喝罵一聲:“***,小崽子,行,我跟你出去。”
我拉過一個兄弟,說:“你跟上去看看。”
隨後,嫂子,宇珊,還有小雨被我打發回家。
因為棒棒自從來到宏泰,很少在社會上玩兒了,一般都是替公司收賬,都沒有什麼矛盾,如果有事兒,估計就是他以前的社會矛盾。
另外一個包房,十幾人將棒棒包圍在中央。
“聽說你訛了小樂三十萬?草泥馬的,還有沒有點公德心了,一個娘們的錢都訛?”
光頭毫不講理地叭叭叭,聽得棒棒直皺眉頭:“你別他媽亂說話,誰他們認識你啊?我沒訛誰錢,即便訛了,和你有**關係!”
“你麻痺的,看來你很吊啊,今天,你不拿錢出來,就別想走出這個門。”光頭摸著自己的腦袋,十幾個人再次將包圍圈縮小。
“呵呵,草,在八里道,我以前在凱倫玩兒,現在我大哥是張海龍,作為龍家軍,我還真沒看見誰他媽能擋著咱們的路!”
他一拳懟在房門口一個青年的胸口,青年後退兩步,他直接抓著手把,就要拽門出去。
“草,你他媽太狂了,兄弟們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