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媽比!”
猛然,一聽見廣州兩個字,炮哥突然就怒了,雙目圓凳,手指掐著珠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別他媽給我整前輩啥的,你們行,大合王朝還在,你們不也倒了麼?”
他指著大兵,冷冷地說:“嶽鵬程現在都在求我,你來給我耍狠,你算你麻痺!”
“唰!”話音剛落,一直站在大斌身後的青年動了。
白光閃現,一把咋新的血刺直接亮了出來。
“叮!”
一聲脆響,青年瞬間停步,看著老金手中的杏兒核,手中的血刺顫抖著。
“你再動一下,我保證,直接射進你的喉嚨!”
此時的老金,不再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司機,像是一個大俠,一個古代的大俠。
會飛簷走壁,片葉傷人。
“哎呀,臥槽,沒有看出來,你身邊還有這樣的人吶?”大兵頗為意外,指著老金手上的杏兒核兒,道:“你不是八里道的人吧,我他媽在這邊混了幾十年,也沒聽說有你這號人啊?”
“……”老金沉默著,黝黑的臉膛看不出表情。
“呵呵,草,老子的兄弟,你能認識幾個?”炮哥大手一揮:“我下面的弟兒,一個電話都能召集兩百人,一人一腳,都他媽踹死你?”
“你算個啥?恩?在家好好陪陪孩子不好麼?一把年紀了,還出來整事兒?你要真出點啥事兒,你那孩子咋整?”
大兵先是一愣,隨即嘿嘿笑道:“嶽哥給我電話,我的家人就他媽送出去了。”
“呵呵,沒好了是吧?非得整死一個兩個的?”炮哥的表情從未有過的謹慎。
他沒有想到,為了手上了東西,嶽鵬程居然已經瘋狂到了這種地步。
不,不對。
他搖著腦袋,藍色日記本的東西,他都瞭然於心,不說能倒背如流,但一些關鍵的事件人物都印在了他的腦海裡,這點,貌似不足以讓嶽鵬程瘋狂。
他不相信,會只是這種原因。
難道漏掉了什麼?
他極力地轉動著大腦,想想是哪兒出了什麼問題。
上面的東西,根本就不足以讓他身死,最多就是一個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