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息事寧人的想法,可蜘蛛不幹了。
這孫子明顯是想蹦起來的節奏,當機拿著匕首往前一步,喝罵道:‘老逼樣的,沒那魄力就別裝,老子唯一目的,就是堵住這條路,你該上哪兒上哪兒去,要不然,這匕首可不認人。“
白哥無奈,爭論下去,口頭上的得失沒有意義,回到車上就給張五子打了電話。
“老張啊,你這事兒我搞不定,你還是重新找人把。”
“咋地呢老白,對方比你名氣還響啊?”
“呵呵,草,你又泡我,哎……對方是一夥小年輕,我這年紀,真心玩兒不了。”
“哦,那行吧,我明白了,你們先走,我重新找人。”
結束通話電話,老白等人開車離去,十幾輛裝滿沙子的貨車依然堵在路口,蜘蛛囂張地將腳放在方向盤上,眯著眼睛,假寐了起來。
場面就如此僵持著,蜘蛛十分愜意,張五子就淡定不了了。
這邊的情況,他周邊的朋友似乎都聽說了,但沒有人願意來,老白走一場,都沒能談下來,他們來,估計也夠嗆。
最後沒有辦法,拿錢找了幾個據說是挺牛逼的混子過去,結果慘不忍睹,當場被蜘蛛捅下去兩個。
直到,晚上,這沙子也沒能進場。
張五子似乎一天之間憔悴了不少,工地監理的電話幾乎打爆,可他想了很多辦法,還是沒用。
有很多人要問,為什麼你不報警呢,你是正當生意,還怕他們幹啥啊。
可張五子愣是沒有,因為這源頭就在唐坤身上,他的問題不解決,人就不會走。
一旦報警,那麼這群爛仔,即便沒人給錢,也能天天跟你扯。
夜晚,工地某辦公室。
幾個監理,恭恭敬敬地站在桌子邊沿,李琦面帶怒氣:“為什麼沙子現在還沒進場,明天怎麼開工?還能不能幹了,不能幹立馬給我滾!”
“李哥,不是我們沒催,實在是張五子那邊不給力啊,這電話打了幾通,電話都佔線了。”
“催有屁用啊?你們不知道派個人去看看?”李琦怒發皆張,插著腰間,最近的心情很不好,情緒波動也異常大。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們沒人管一攤,不在一起廝混的時候,情緒變得比以前還要暴躁。
“李哥。”監理當中有個四十歲比較沉穩的中年,他張了張嘴,說道:“聽說,張五子那邊的拉沙車被人堵了。”
“什麼?”這一說話,李琦更是暴跳如雷:“你們他媽咋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