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喝得有點多,步伐有些踉蹌。
“草!”領頭青年幾步下了臺階,親自抓著老闆娘的頭髮,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往臺階上扯。
“草,拿傢伙啊。”青年氣得直跳,衝著三個小弟大吼了一句之後,看著老闆娘咬牙切齒:“麻痺的,別說,一個關了兩天的人,在不知道未來的情況下,還能吃下一碗麵,心情大好。”
他陰沉沉地將老闆娘的面門,轉到自己的面前,一手死死地抓著讓的頭髮,盯著她的眼珠子道:“你這娘們,太幾把不懂事,等下讓你嚐嚐手段!!”
“你不得好死!”
老闆娘腳尖往上墊著,冒著血跡的嘴皮子,突然張開,吐出幾個字來。
“嘿嘿”青年當場就邪笑了起來,眼皮撩開,看著接近地壩的一群黑影。
“草泥馬,放開我婆娘!”一向柔弱的矮小男子,在看見自己老婆被青年抓著的那一剎那,頓時眼睛就紅了,手裡抓著一把一米多長的鋤頭,狠狠地往前跑幾步,可青年明顯見管了大場面,一手抓著老闆娘的頭髮,側身歪著腦袋看著男子,男子頓時被僵住,手裡拿著武器,腳步踟躕幾步,愣在原地。
“嗎,麻痺的”三個小弟終於從臥室拿出了幾把看到,晃晃悠悠地站在青年身後。
“閉嘴!”
青年大吼一聲,隨即摸出自己腰間的匕首,在自己臉上嘩啦了兩下,看著地壩上閃動的人群:“一群農民,還敢跟我拼命麼?”
一群人,沒有人說話,唯獨把著出頭的男子死死地的盯著他,胸口起伏不定。
“去,把安安帶出來。”
一個混混,轉身就去。
現在來說一下,地壩上人群的組成,人數,大概接近二十個,這些,都是村子裡的唯一男人,中間站著的男子,四十歲左右,屬於壯年男子,身後站著十幾個男人,是男人不假,但年紀絕對五十往上,甚至有兩個,半頭白髮,佝僂著身子。
這個現象,在全國各地的農村,是普遍現象,特別是在西部某些相對貧困的村子,十里都不見得能看見一個男子,全是小孩兒和老婦。
所以,幾個青年又神氣活現了起來,抓著安安,手持砍刀,一點不帶害怕的樣子。
“讓我們走,行不?”青年再次挽了挽手上的長髮,瞅著人群中央的村長喊話。
村長皺眉,手裡的砍柴刀,下意識地鬆了鬆,農家樂老闆卻猛點著腦袋。
“放開我婆娘,你們走。”
“你今天不攔著他們,我就和你離婚!”誰知生猛地老闆娘,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人間正義!!”
“嘿嘿,草了。”
“唰!”
一道幽光閃過,青年手上的黑鋼匕首,高高舉起,毫無徵兆地朝著老闆娘的大腿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