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直接讓非但的冷汗冒了出來,他起身看著長毛:“小兄弟,你是郊縣宏泰的人馬?”
“滾犢子,郊縣就姓宏泰啊?”
“那是?”
“砰!”長毛一個巴掌拍在桌面上,俯身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珠子,冷聲道:“我來,就是告訴你,外地的手,別他媽伸太長,你有多大體格,別人不知道,你自己還不清楚麼,千萬別為了點錢,把自己小命給搭上了。”
“明白,明白,我懂了。”肥三抹著額頭的冷汗,一個勁兒的點頭。
“草,走了,”一句話之後,幾個人,魚貫而出。
幾人走後,肥三雙手叉腰地拿出了電話,一下撥打了出去。
“老哥們兒啊,你這事兒,我辦不了了。”到現在,他還心有餘悸,這群人,對自己的底細,居然瞭如指掌,要是真想狠心在這件事兒上分上一點蛋糕的話,說不定還得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他思考了,還是不划算。
“咋地了呢?”對方那頭問。
“這邊有人插手了,即將籤合同的時候,找到了我,對我的事情,一清二楚。”肥三撓著鼻子道:“你找別人吧,我真幫不上忙了。”
“行吧,謝了。”電話那頭,沉默三秒之後,果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十多分鐘後,仇九妹一家人,坐了一個計程車,回到了自己家中。
“媽,你帶著孩子,我煮飯去。”
“還做啥飯?”老董氣得臉色蒼白,手上的柺杖,恨不得剁碎地板,對著自己的兒媳蹬鼻子吹眼:“九妹,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報警,那群人,明明就是流氓,一看就不是好人,社會上的閒散人員,說不定還是勞改犯,真該報警把他們抓進去,還社會一個朗朗青天。”
“就是,九妹,剛剛就快籤合同了,要不是他們搗亂,咱們簽完合同,以後就少了很多煩心事兒,那些親戚的冷臉色,咱們也懶得去看,圖個清靜。”婆婆一邊逗著小寶,一邊符合了一句,顯然,對剛才的事情,兩個老人家還是保持著以前的思維。
“哎”仇九妹看了一眼憤怒的兩位老人,放下剛剛拿在手上的圍腰,坐在了一個矮凳上,苦口婆心地說:“爸,媽,你以為,剛剛那些人只是找肥三的麻煩麼,那是看上咱家股份了啊。”
“啊?他們也要?”老爺子頓時一驚,肥三換股份,還給錢給房子,這是交換,可這群混混做事兒,一點章程都沒有,說不定分錢不給都有可能,容不得他不急。
“恩。”仇九妹戀愛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孩子,心理的想法很是複雜:“爸,咱手裡這股份,絕對是個燙手山芋,您想想,從股份轉讓到我手裡開始,咱家來了多少波人了?就連珠海的連個表哥都打來電話,說是要買點在手裡,讓連個侄子以後有個事業,還不說其他的,您再想想,咱們剛準備喝肥三籤合同,這群人就來了,這是巧合麼?”
頓了頓,她再次說道:“這群人,肯定盯著咱家的股份,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要賣,也沒人敢要了。”
“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老奶奶嘆息道。
“難道就沒有王法了麼?”老爺子可不相信,仍然有些義憤填膺:“九妹,你別怕,大不了,咱們去公安局,公安局不行,咱就去找政府,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生搶我們的股份。”
“行不通的。”仇九妹很是無奈,現在真正地感覺到了,手裡的股份,是多麼的燙手,雖然,這個是他倆口子一起創業起來的,可作為一個勤儉持家的農村婦女來說,沒有任何東西,比得上一家人在一起健康快樂就好,她有可愛的孩子,有通情達理的父母,這些,在她心裡,遠比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來的重要。
“要不,還是把董鐵叫回來,咱一家人,商量商量?”
老奶奶摸著自己的孫子的腦袋,有些擔憂地開口。
仇九妹抓著自己的一角,面帶糾結,遲疑不決地問道:“這樣,好麼?”
“恩,是不咋妥當。”老爺子表達了反對的意見,不過卻提出一個建議:“這樣吧,反正股份都是他給你和孩子的,就叫他買回去,有了錢,你和孩子,也能過得更好了,也不用擔心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