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你扔進去的人,現在全部躺下了,有一個,還很嚴重。”民警嚥了口唾沫說道。
“那你還愣著幹啥,拉開啊,馬上叫人。”中年一愣,頓時大吼了起來。
“好。”民進答應一聲,轉身就跑。
“章博啊章博,你可害死我了。”中年沒有了剛才的氣度,在房間地踱步一分鐘之後,才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領導”
五分鐘夠,醫務室裡,朱小屁看見了自己的三個同伴。
“你這是咋整的呢?”四個人當中,大東和耗子,毫髮無傷,唯獨老四鼻青臉腫的,和朱小屁有的一拼,當眾人看見他滿身鮮血的時候,不由大驚失色。
“嘿嘿”朱小屁坐在凳子上,露出站著碎肉的牙齒笑道:“他們要整我,我他們雙拳不敵四手,只能用牙齒了。”頓了頓,他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也沒啥,就咬掉一塊肉而已。”
“草,你是真猛了。”大東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隨即衝老四說道:“你那邊,估計是最慘烈的,不過就你這身板,幾個小青年,還傷不到你。”
“呵呵,我和大東,算是幸運的,麻痺的,我們那個房間,居然大半人都是我們的朋友,要不然都聽過我們的名號,草了,還沒等我們自己動手,那群人就趴窩了,草,宏泰的人,誰敢動啊?”
幾個人坐在外面等著,門口站著幾個警察,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生怕這群牲口,獸性大發,再露出獠牙咬上一口,得不償失。
“那啥,找點關係,把咱們的情況,捅出去。”老四摸著幾乎鬆動的牙齒,砰了碰耗子的肩膀。
“不是,咋捅出去啊,一共才十來天,咱們就燒高香了,還想幹啥啊?”耗子不解地看著他。
老四看著幾人,不爽地一直揉著臉蛋罵道:“我能跟你們比麼,草,我多大年紀了,再折騰下來,我不得死這裡邊啊?”
“不會的,你是郊縣莽夫,不能死了,放心吧,大哥肯定知道咱們再這裡的訊息,沒事兒。”大東揮手安慰了一句。
下班之後的章建軍,直接回到了家中,到家的時候,他老婆已經做好了飯菜,飯菜很豐盛,有魚有蝦,還有骨頭湯,他剛回來,老婆就給他盛飯,並且拿著一瓶茅臺,還問他:“晚上喝點不?”
看著一桌子飯菜,章建軍一點味道都沒有,反而是無比的煩躁,看了一眼老婆,沉聲問道:“小博還沒有回來?”
“沒有啊,他不是最近忙公司的事兒麼,經常加班正常。”老婆走了過來,似乎對自己兒子回國後的表現很是滿意:“年輕人剛創業,不容易,在你權利範圍之內的,你還是能說句話的,幫忙的,都得幫幫,你退休後,不得他養著咋倆啊?”
“”章建軍唄老婆說的啞口無言,又不好直接說,因為他這老婆,雖然長相一般,但識大體,從不給自己添亂,即便孃家人找幫忙的,她都不會隨意答應,只是看在自己兒子回來了才會如此心急吧。
“你馬上給他打電話,叫他回來。”
“有事兒啊?”老伴兒眨了眨眼睛問道:“他現在肯定還在加班呢。”
“你馬上打電話,就說我找他有點事兒。”說完,章建軍就起身離開了餐桌,氣呼呼地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你不吃飯了啊?”老伴兒不明就裡。
“先打電話吧。”章建軍煩躁地揮了揮手,隨後便不再說話。
半個多小時後,直到飯菜幾乎涼完了之後,章博才拖著醉醺醺的身體,回到了家,並且回家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老爺子呢,找我啥事兒啊,早點說,說完我還得出去一趟呢。”
今天他高興了,原因很簡單,自己丟了的面子,被他找了回來,他相信,十幾個人,對付幾個人,還是很有把握的,這不,一下班就去鄭也那兒了,還預備著第二頓酒,等他回去就開始。
“你給我過來!”
看著他那醉醺醺的樣子,章建軍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怒吼一聲。
“啊老爺子,你在呢。”章博換好拖鞋,放下手包,打著飽嗝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