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不停地搖著頭。
他大聲地辯解著。
“不是我想要傷害你,真正想要傷害你的,就是你的丈夫!”
這一切都是周浩宇的錯。
是周浩宇報警的,也是周浩宇叫來了這些警察。
是他不在乎梁新月的生命,拿梁新月的性命來開玩笑。
自己只是出於自保罷了。
“你要怪就怪周浩宇吧。”
周勇一邊說著,一邊拿著槍頂住了梁新月的頭。
看見這一幕,容易發瘋一樣想要衝過來。
“你要是敢過來的話,我就真的開槍了!”
聽見這些話,容易不得不停下了步子。
他一臉擔憂地看向梁新月。
自己現在很想過去救她,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周勇手裡有槍,自己不得不顧及這一點。
他不敢輕舉妄動。
“你現在回到客廳裡去,我沒有讓你進來,你就不能進來,你要幫我擋住那些人!”
周勇看出來了容易眼裡的猶豫。
他知道容易現在不敢把自己怎麼樣,越發肆無忌憚。
只要梁新月還在自己的手裡,容易就必須要聽自己的話。
自己讓他怎麼樣,他就得怎麼樣。
“如果你能幫我把那些人給打發走,不用你說,我也會把梁新月給放掉的,可要是你不能把那些人給打發走,那你也別怪我無情。如果我出事了,梁新月必須要跟著我一起死!”
周勇笑著丟下一句威脅。
如果容易不想梁新月和孩子一屍兩命的話,那就必須要乖乖聽自己的。
“好,我會盡量把那些人給打發走的,但是你不能傷害梁新月。”
容易迫於無奈,只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