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初跪趴在地上,抬眸看向宋清竹,眸子裡滿是溫柔的笑意。
“我沒事。”聲音莫名的讓人感覺到安全,她漸漸停下了抽泣,只紅著眸子望著他。
兩個人的互動被男人看在眼裡,惹得他心底一陣煩躁。
這兩個人到底有沒有把自己放在眼底!
這般想著,他再次壓低聲音說道:“你們在做什麼!還不快叫!”
容君初這才開始叫了起來,空蕩蕩的酒廠大門口,狗叫聲是如此的清晰。
“哈哈哈哈!看看你那狼狽的樣子,哪裡還像容氏總裁呀,分明就是一條狗嘛!哈哈哈哈!”
男人放肆的笑著,容君初沒有反應,只有離得近的宋清竹看見他握緊的拳頭以及腦門上隱隱浮現的青筋。
過去了十分鐘,男人似乎玩膩了,叫了聲停。
容君初這才站了起來,冰冷的眸子望向廣播室。
“既然你在這裡,為什麼不敢出來?”容君初開口說道。
看容君初望向自己,男人一驚。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
他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但是想著自己手上還有籌碼,又壯了幾分膽子。
“你以為你的激將法我看不出來?”男人陰冷的說道。
容君初絲毫不慌張,繼續說道:“我是用了激將法,但是你光躲在後面羞辱我有什麼意思,難道當場面對面不是更刺激?”
經過這兩天的接觸,他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敵意很深,總以羞辱自己為樂。
他猜測對方應該是嫉妒自己,處處想壓自己一頭。
所以他提出了這麼一個誘惑的條件。
果然,對方停了一下,笑了聲:“這是個好主意。”
說罷,又對著宋清竹說道:“你把草坪上放的繩子拿過來,把他綁住!”
見宋清竹猶豫,他大聲呵斥,“你是聾了嗎?聽不見是不是!”
容君初對她點了點頭,宋清竹這才去拿過繩子,往他的手上繞。
看出宋清竹有意綁松,他再次開口威脅道:“你再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真把你們的兒子從樓上扔下來!”
這下宋清竹真的慌了,趕緊用力的綁上,並打了個死結。
力氣之大,直接把他的手勒出了血痕。
看著他的手,宋清竹哭出了聲,“對不起。”
“沒事,我們都是為了兒子。”容君初溫柔的說道。
見容君初真的被綁結實了,男人這才抱著剛滿半
很快,男人就出現在酒廠門口。
宋清竹看見男人懷裡的嬰兒,臉上滿是激動,但是忌憚男人的手段,她也只敢遠遠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