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的張婉兒並沒有絲毫的慌張,她就那樣直挺地站在那兒。
林祐一把掐上她的脖子,醉酒的他力氣更大了些,只是稍微使了些力氣,嬌嫩白皙的脖子已經被掐出了青紫的痕跡。
“呃……放開!你想……殺人嗎……”
張婉兒感覺那一瞬間所有力氣都被卸掉了一般,根本使不出力氣。
身前的男人脖子上的青筋都顯露了出來,眼睛裡的紅血絲清晰可見,那一刻,那個男人,確實是想殺了他。
在張婉兒快要呼吸不上來時,林祐忽然鬆了手。
張婉兒就彷彿是一個破布娃娃班被扔在了地上。
林祐冷漠的雙眼狠狠地瞪著她:“你要是在敢耍什麼小花樣,我會讓今天沒做成的事變成真的!”這一句話冰冷而無情,可張婉兒更多的感覺到了震懾。
林祐彷彿是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噁心般,頭也不回的走了。
晚上的風很清涼,讓林祐清醒了不少,幸好及時發現了端倪,沒有做出什麼錯事來。
林祐的心裡裝著的始終是顧惜。
毫無意外的,張婉兒去白玉琴面前告狀了。
可這一次的白玉琴卻沒有再找林祐的麻煩。
白玉琴上了年紀,最近的煩心事也太多,讓她感到太乏累。
張婉兒也沒有執意要找林祐,她知道,現在的她必須乖巧的聽白玉琴的話,白玉琴才是她最堅實的後盾,只要白玉琴站在她這一邊,就不怕林祐不答應。
張婉兒很乖巧地天天陪著白玉琴,跟她講些趣事,逗得老太太合不攏嘴,說是要帶著張婉兒出去玩,也見見世面。
張婉兒笑得很甜,心裡卻是在打著一個又一個的算盤。
兩人走在街上便是一道亮麗的風景,清純的年輕美人和豔麗的中年知性,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服務員一口一個女兒孝順,更是讓白玉琴高興的不得了,感覺到白玉琴愈發把自己當回事的張婉兒更是開心。
兩人從下午開始一直在一起逛街,張婉兒的嘴跟抹了蜜似得,讓白玉琴這一天的心情都很不錯,張婉兒想著,這結婚的事情應該可以提上日程了。
逛了一個下午的白玉琴有些口渴,兩人一起去咖啡店,一個不注意,感覺手上的東西突然被搶走了,嚇得白玉琴一個尖叫。
張婉兒正想著還得怎麼討好一下白玉琴,機會便剛好出現在眼前。
張婉兒一邊跑一邊大喊著:“搶劫了!搶劫了!”
這時便有好心的男子衝上來一起追逐,那小偷很快被堵在了一個小巷子裡。
小偷有些激動地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剛好拉過剛跑來的張婉兒,刀抵在脖子上,可以感覺到冰冷的刀刃稍稍劃破了自己的面板。
張婉兒緊張的不得了,連口水都不敢咽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劃破了自己的喉嚨。
另一邊的白玉琴已經報了警,看見張婉兒被人挾持更是擔心的不得了。
警察很快就來到現場,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偷很快就被治服,張婉兒只是被劃破了點皮,卻把白玉琴感動的不得了,一個勁的說著要她做自己兒媳婦云云。
晚上回到家白玉琴就把這事給林祐說了,本希望他可以對張婉兒有所改觀,沒想到林祐只覺著她是故意討好白玉琴,根本不買賬。
接下來的幾天,白玉琴乾脆就帶著張婉兒住進了林祐自己的房子裡,林祐不應,白玉琴就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