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祐的清醒,還有人是高興的。
容君初。
在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容君初就已經趕來醫院,這麼多年,林祐不僅是他的助理,更是他的兄弟。
而且,宋清竹現在陪著沈惜顏正在醫院裡。
“醒了就好,這段時間我還真的是很擔心你再也醒不過來。容氏沒有你,還真的是很不習慣。”
容君初走過來,低聲一笑。
這下他看見了顧惜,不同往日,顧惜眼眸紅腫,像是剛剛哭過。
容君初是能理解的,畢竟林祐昏睡了這麼多天,終於醒過來了。
“總裁,我能求你幫我個忙嗎?”
林祐是主動給容君初打這通電話的,要是往常的話,遇到再大的事情他都不會來麻煩容君初。
可是眼下,影片在宋淮遠的手裡拿捏著,需要一次性解決掉。
“你直接說就是。”容君初一聽到林祐的話,便知道林祐是有困難在找他,但臉色還是很不虞。
他朝著林祐明說道:“我們不僅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我們更是朋友。這次是因我而起,才會讓你昏迷。現在你有事,當然可以直接對我提。”
林祐抿了抿唇,直接開口道:“總裁,地產業的宋淮遠,這個人以影片為要挾威脅我跟顧惜。”
“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找人去做的,你就安心養傷好了。一會兒,我叫清竹過來給你看看。”
容君初是滿口答應。
“多謝總裁。”
容君初沉著臉,“好了,有事直接找我,不用這麼的客氣!”
話雖如此,但林祐還是很感激。
因為天下就沒有免費的午餐,可殊不知,這也是他用這麼多年的情分換出來的。
容君初沒在林祐的病房久待,到底最心念的那個人也在醫院裡面。
容君初離開了。
但在離開之前有囑託林祐好好休息,醫藥費,工作的那些事情都不用操心,有關婚禮,他會全權贊助,不需要林祐掏上一分錢。
林祐不會接受。
可顧惜在聽到“婚禮”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臟狠狠地抽痛,彷彿有人拿著一把尖銳的刺刀,一刀一刀地刮在她的心口,毫不猶豫——
別說是之前,就是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她也沒有臉再和林祐在一起,更別談什麼辦婚禮了。最主要的是,白玉琴不會再同意她跟林祐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