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摩挲,愛撫又似威脅。
那風流的鳳眼,流露出灼灼欲色,有意釋放著某種不言而喻的勾引。
只一個眼神,就燙得俞青蕪臉紅心跳。
她目光微微瑟縮了下,垂下頭,避開了謝錦宴那雙曖昧溫柔的黑眸。
紅著臉,磕磕巴巴反駁他,“謝錦宴,你……在胡說些什麼?你我不過是做戲,你若喜歡聽人喚你相公,讓阿月……”
“既是做戲,那師姐臉紅什麼?”俞青蕪話未說完,男人輕聲將她打斷,撫著下巴的大手又滑到耳間,裹著滾燙的指腹捏住那圓潤耳珠。
微微用力。
一陣酥癢灼痛,俞青蕪被刺得劇烈顫抖。
她蹙了眉,低聲斥他,“謝錦宴,你別亂來。”
許是因為太過緊張,她整個人都不由緊繃,胸口更是劇烈起伏。
瞧著那張紅透的臉蛋,謝錦宴心中得意極了。
非但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
驀的,將人拽進懷中,眼神有意無意掃過女人顫抖的紅唇,又輕笑問她,“阿蕪,你緊張什麼呢?”
“是不是孤讓你想起了一些……很美好的記憶?”
“想了?是不是?”
嗓音溫潤如玉,字字句句都那麼溫文爾雅。
可俞青蕪,卻從這其中,聽出了……調戲、挑逗。
她雖比謝錦宴年長,卻不及他孟浪,被他這般一陣撩撥,幾乎要崩潰了。
“謝錦宴,你混賬!”咬了咬牙,俞青蕪羞惱的罵道。
隨即埋下頭,用力想推開男人。
可她越推,謝錦宴卻將她摟得更緊,手掌輕輕揉著她的髮絲,低啞的聲音伴隨著溫柔,循循善誘的又說了一遍,“阿蕪,叫相公。”
俞青蕪緊咬著唇,覆在謝錦宴身上的小手微微攥緊了,良久,嬌聲道,“相……相公。”
“愛我麼?”他又問了一句,帶著幾分為威脅的意味。
俞青蕪手心已然冒汗,深吸了口氣,艱難道,“愛……”
聲若蚊蠅,裹挾著一絲被逼迫的羞澀,像是一隻柔弱不堪的小白兔。
叫謝錦宴更加動心了……
他閉了閉眼,輕撫著她的後腦勺,柔聲道,“孤,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