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宴勾唇,朝她晃了晃手中的請帖,“師姐這話問得好奇怪,孤當然是用腳走進來的。”
他嘴角上揚,俊美如斯的容顏下,漆黑的眸子寫滿譏誚,冷嗤道,“你以為榮國公府會為了區區一個表姑娘與孤翻臉?”
“我的好師姐,那你可太天真了……”
謝錦宴挑釁的笑著,眉眼裡皆是囂張。
那般的神情,看得俞青蕪怒火中燒。
她從未想過榮國公府會為自己與謝錦宴翻臉,但也沒有想到她那位軟骨頭的舅父能窩囊到這樣的份兒上。
未來兒媳婦叫人給糟蹋了,竟還能將對方奉為座上賓。
這等前無來者後無古人的無恥行徑,也只有他沈宗元獨一份兒了。
謝錦宴能在府中自由走動,怕也是得了他沈宗元默許。
心中一陣噁心,抬頭望向謝錦宴,俞青蕪強忍厭惡和恐懼,媚笑回他,“所以太子殿下大白日不顧流言硬奴家閨房,就是為了說這麼一番嘲笑的言論?”
說話間,俞青蕪雙手勾上了謝錦宴的脖子,故意將那張被猙獰傷疤掩蓋的醜臉湊了過去。
她畏懼謝錦宴,卻也最知道怎樣噁心一個長期聲色犬馬的男人。
小手緩緩劃過男人的耳朵,眉眼,下顎。
指尖觸及面板,酥酥癢癢的,謝錦宴身體一震,眼神驟暗。
嘭,一聲悶響。
俞青蕪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男人扣住後腦勺,將她抵在牆角。
她瞪大了雙眼,震驚,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