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兩小兒辯日,今有兩郎君爭寵。
一是上京赫赫有名的謝小侯爺。
一是有望三元及第的吟舟公子。
幼稚起來,頗有種男子至死是少年的意思。
謝灼絲毫不虛“開口曾經,閉口幼時,不提如今和以後,是因為不想提嗎?”
“喬吟舟,過去時就要有過去時的低調謙卑,好漢不提當年勇,梅花不提前世繡。”
“吟舟公子,君子九思啊。”
“告辭。”
拱拱手,欲揚長而去。
“謝小侯爺,你的臉忘拿了。”喬吟舟戲謔提醒。
謝灼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伸手拿起茶桌上的面具,故作鎮定,緩緩走下臺階。
若不是此等薄如蟬翼,透氣又貼合的面具價值不菲又極其難製作,他很想高貴冷豔的回一句,那是你的臉!
待他富貴了,定要做十張八張!
喬吟舟凝視著謝灼那似是倉皇逃離的背影,不禁失笑,輕輕搖了搖頭。
謝小侯爺,任重道遠矣。
茶樓外。
宴尋緊握著幾卷陳舊的卷宗,目光不經意間掃過謝灼耳垂上那可疑的緋紅,心中默默地思忖。
小侯爺移情別戀了?
宴尋探頭,朝茶樓看了一眼又一眼,試圖探清勾的他家小侯爺心神盪漾的小狐狸是誰?
若是沒有女財神闊綽,他是不依的。
“你落枕了?”謝灼蹙眉,淡聲詢問。
宴尋收回視線,神神叨叨道“小侯爺,屬下聽了則趣聞。”
“你還有閒暇時間聽趣聞?”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名門貴公子腳踏兩隻船,您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