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死死的抓住了玄燕的手臂。
“周師弟不,周師兄,你看,這是什麼?”這位所謂“新弟子”伸出手來,遞出一物,急切說道。
“什麼?你的份令牌嘍?難道這就能證明你的份?”玄燕瞥了一眼對方的手心,不屑說道。
“當然能,巫剎門第9526號弟子方平,見過周師弟!”這位所謂“新弟子”猛然拜見說道。
“9626號?你不是7257號弟子嗎?”
“你是方平?不對吧,師弟不是叫方元麼?”
“不是十天前,才進入了我們巫剎門的方元麼?”
玄燕後的眾人,紛紛故作疑惑的出聲。
玄燕轉頭,給了他們一個讚歎的眼神,這才怒而說道:“怎麼回事,你到底是方平還是方元?”
“方平,弟子乃是方平!”那位“新弟子”連忙大聲說道。
“方元這個份是我假扮的,這塊黑色的弟子令牌,也是我搶來,專為了被灰榜弟子們挑戰用的,周師弟,你要相信我啊,我不是我們巫剎門的新弟子,更加不可能是那位巫啟門的門主,我是方平,一年半以前,就是我們巫剎門的弟子了啊。”方平還是死死的抓著玄燕的手臂,他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兩塊份令牌給玄燕看。
玄燕把對方的兩塊份令牌都拿在了手中,對比了一下,才疑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一位弟子,不是隻能擁有一塊份令牌嗎?為什麼你能有兩塊!”
“這個”方平猶猶豫豫,沒有出聲。
“說!”玄燕冷喝一聲。
方平嚇得一哆嗦,連忙說道:“這兩塊份令牌,都屬於我,都是用我的血液啟用的,只不過在啟用第二塊份令牌之前,我吸收了旁人的心頭精血。”
“你說什麼!?”玄燕以及他邊的眾人,聞言皆是大驚。
他們都知道,一個人就只能啟用一塊巫剎門的黑色弟子令牌,這是根據血液來決定的,血崖那個巫器,自然有分辨各種血液的能力。
原本玄燕等人還以為,這方平是毀掉了自己的第一塊份令牌,這才能夠啟用第二塊份令牌,同時讓第二塊份令牌裡面的貢獻值清零。
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方平居然坐擁著全部的兩塊份令牌。
這就意味著,他在巫剎門當中,有著兩個不一樣的份,他竟是能夠矇蔽血崖那塊僅次於天道巫器的巫器!
他所依賴的,便是他所說的,吸收了旁人的心頭精血嗎?
巫剎門的弟子們只知道巫師可以利用巫獸的心頭精血來進行修煉,還從未聽說過有人會去吸收人的心頭精血的。
玄燕邊的眾人,都眼神急閃了起來
如果能夠得到此吸收旁人心頭精血的方法,那是不是就不用再花費高價,去購買兌換巫獸的心頭精血了?
在巫剎門當中,隨便殺兩個人,是不是就能讓自己的修為與實力,大肆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