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婦的引領下,玄燕和老人巫師一同步入到了小院之內。
小院之內,更顯雅緻。
“你最好祈禱他真的能夠治好千雪,否則的話,以後你休想再見到你的女兒,而這,也是我最後一次相信你!”儘管把玄燕和老人巫師引進了院子內,可美~婦對老人巫師的態度,卻還是那麼的不假辭色。
老人巫師沒有答話,而是憂心忡忡,對於玄燕能否救治他的女兒,他雖說的篤定,可實際上,他的心裡也沒有多少的把握。
事到如今,對於美~婦的威脅,老人巫師倒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了,他更擔心的還是他女兒的性命。
見老人巫師不答話,美~婦冷哼一聲,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是啊,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如果千雪不能好過來的話,莫說老人巫師了,就連她,以後也休想再見到千雪。
“你們跟我來。”美~婦想著,帶領著玄燕和老人巫師朝著敖千雪的閨房走去。
還未靠近敖千雪的房間,一股寒氣便撲面而來,玄燕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千雪的問題,越發嚴重了,我們只能用萬年寒冰凍住她的生機,以免她徹底離去。”美~婦罕見的為玄燕和老人巫師解釋了一句。
很快來到敖千雪房間的門外,美~婦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老人巫師緊隨其後,他的腳步有些倉促,也有些著急。
玄燕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不用進入房間之內,只是站在門口,他就已經看到了那位躺在萬年寒冰上的女子。
女子的生機,全部都被萬年寒冰給冰凍住了,導致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宛若死人。
蒼白的臉色,也不能掩蓋住她的美貌。
“你怎麼進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要任何人打擾我嘛,還有,他們是誰?”房間內並非只有敖千雪一人,還有一位看上去年紀不算太大的巫師在內。
年輕人似是正在為敖千雪進行診斷,對於玄燕等人的打擾頗為的不滿。
“孫巫醫,這位是千雪的父親,他心念千雪的狀況,特意前來檢視的。”美~婦一臉恭敬的對年輕人說道。
這位孫巫醫,雖年紀不大,可卻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巫醫,面對他,即便是美~婦和老人巫師也不敢有絲毫的託大。
“父親?父親也不行,耽擱了千雪的病情,我怕你們承受不起。”孫巫醫抬頭看了看老人巫師,一臉倨傲加不爽的說道。
“那個——孫巫醫,千雪的情況怎麼樣?”老人巫師沒有計較孫巫醫的態度,而是忐忑問道。
孫巫醫卻是根本沒有回答他,而是突然一臉敵意的看向了仍舊站在門口的玄燕,問道:“他是誰?一個巫醫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