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手的,赫然便是這個女人!
沒有人看清她的動作,甚至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她也只是伸了一個懶腰而已,可她,卻是接連抽了好幾個人的耳光。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眾人驚訝的看著這個女人,一時之間,都沒敢有任何的動作。
直到被抽了耳光的幾人反應了過來。
“你——大膽!”
“敢攪亂神主的婚禮,不管你是誰,給我死來!”
“今天是神主的大喜之日,我等本不願出手,可你實在欺人太甚!”
“給我去死!”
幾人惱怒異常,他們紛紛叫囂著,就要朝著女人衝去。
這個女人,敢坐在神主母親的座位上,這一看就是來者不善,更何況,在玄燕這個大喜的日子裡,他還當眾抽了玄燕手下幾人的耳光,這是一點面子也沒給玄燕留,一點面子,也沒給中華醫館和巫門留。
不管是中華醫館弟子,還是巫門弟子,本都不願意在玄燕的婚禮上面惹事,可這,卻不代表,他們能夠容忍有人欺負到他們的頭上來。
而且,更關鍵的是,此人,不僅僅欺負到了他們的頭上,還欺負到了神主的頭上。
此人如此過分,是可忍,孰不可忍!
被打了耳光的幾人忍不住的就要對女人出手,可玄燕卻是在此時伸手攔住了他們。
“神主?”
“不是我們想搞事,是這個女人——啊——”
幾人轉頭,看向玄燕,他們疑惑間開口,可說話之人,他們的聲音確實戛然而止,伴隨著的,還有一聲痛苦至極的慘叫。
緊接著,他們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們只是張口往外一吐,一條條血淋淋的舌頭便被他們給完整的吐了出來。
他們紛紛轉頭,一臉驚恐的看向了坐在上座的那個女人。
這個女人說到做到,還真就割了他們的舌頭,可至於她是如何做到的,現場卻無一人能夠看清,只有包括玄燕在內的極少數人,從大廳之內的空氣之中察覺到了一絲巫術的味道。
這巫術,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它是巫術,而陌生,則是因為這是玄燕等人都從未見過的巫術。
現場徹底的陷入到了安靜之中,整個甘省皇甫家的大廳之內,落針可聞。
“你——來做什麼?”玄燕突然開口,他淡淡的問道。
“做什麼?當然是給你送賀禮了,你怎麼不說,也曾經給我打過工,還摸遍了人家的全身,你結婚,我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吧?”女人俏臉上的寒霜更少了,她反而是柔媚說道。
“我問的是,你——來做什麼?”玄燕好像沒有聽到對方的回答一般,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