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論他把《針灸甲乙經》翻看多少遍,似乎都沒有辦法找到半點關於燕玄丹丹方的線索。
皇甫飛早就懷疑,玄燕當初是騙他們的,可苦於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拿玄燕怎樣。
而且,十八年前的約定,也根本沒有提到關於燕玄丹之事。
那個時候,誰能預料到玄燕竟然可以手握一味能夠讓人斷肢重生的丹方呢?
如果早知道的話,他們豫省皇甫家一定會在約定之中,加入這一條。
可現在再說這些事情,已經無益,豫省皇甫家的當務之急,便是從玄燕的手中得到燕玄丹的丹方!
他們可不僅僅是看重了燕玄丹的價值,想要據為己有,另一方面,豫省皇甫家也是從燕玄丹上面看到了威脅!
能夠斷肢重生的丹藥,儘管效果並不是多麼的神異,可也足夠撐起一個家族的崛起!
豫省皇甫家,最不願意看到的,可就是甘省皇甫家的重新崛起,所以他們必須要得到燕玄丹的丹方,唯有如此,才能繼續全方面的壓制住甘省皇甫家,讓甘省皇甫家再沒有半點死灰復燃的希望。
“誰說不在?是你血統不正,唯有最正統的皇甫聖醫傳人,才能從《針灸甲乙經》之中感悟丹方。”玄燕淡笑說道,說完,他也學著皇甫飛的樣子,貼到了他的耳邊,他低聲說道:“你——才是孽種,更是雜種!”
“皇甫燕,你找死!”皇甫飛的神色當即便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他們豫省皇甫家本就不是皇甫聖醫的正統,所以他們最不愛聽的,就是如玄燕這般的話語。
可以說,玄燕此言,傳到任何一個豫省皇甫家族人的耳朵裡,都能夠讓他們心虛之下盛怒。
“哈,你不用擔心,醫道大會我會去的,當年我爺爺輸掉的東西,我皇甫燕,會一併贏回來!”玄燕淡笑一聲,傲然說道。
“好,我等你,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廢物,怎麼贏回你想贏回的一切!”皇甫飛聞言,也是把自己的怒火給生生的忍了下來。
既然玄燕同意了去參加他們豫省皇甫家的醫道大會,那皇甫飛害怕沒有機會教訓他嗎?
此事,不急於一時。
眼下身在巫門大本營的海城市,皇甫飛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他漠然開口,問道:“你跟邪醫李玄到底是什麼關係,邪醫李玄身在何處!”
“這是你的第二件事嗎?”玄燕淡淡的說道,“找邪醫李玄,是想要再一次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哈哈哈,區區一個邪醫李玄而已,上一次讓他在神女峰上活下來,根本就是僥倖,這一次,若是讓我再遇到他,必取他的狗命!”皇甫飛怒極而笑,他冷聲說道。
原本他對邪醫李玄也是有著發自內心的恐懼的,可近幾個月以來,修煉完整版的《針灸甲乙經》,讓他修為大進。
他的自信心嚴重膨脹,居然膨脹到了以為自己是邪醫李玄對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