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居然要我們在我們等著,早知如此的話,老子幹嘛要給他跪下呢?”皇甫新的心中寫滿了憋屈,哪怕是已經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也不能有一丁點的緩解。
“小新!”皇甫家的四叔見皇甫新居然被氣到吐血,趕緊伸手扶住了他,“你怎麼樣?”
“怒火攻心,應該無礙,休息一下就好。”孫老的聲音響起,已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幫助皇甫新檢視了傷勢。
“皇甫燕,你欺人太甚!”皇甫家的四叔心中稍松,他抬頭瞪著玄燕,怒聲說道。
玄燕淡淡的一笑,問道:“怎麼,你不會以為就憑你們兩個晚輩,也有資格代表中華醫館來審判我吧?”
“你——”聽得玄燕稱其為晚輩,皇甫家的四叔氣的半天都說不出來,畢竟他才剛剛給玄燕行了一禮,這也就代表著,他已經承認了自己是玄燕的晚輩。
“你敢騙我們!?”皇甫家的四叔這才察覺到,他們是被玄燕給騙了,玄燕從一開始就沒有讓他們旁觀審判的打算,他利用了皇甫家四叔和皇甫新心中的急切,逼迫著他們給玄燕下跪行禮。
“騙你們?”玄燕淡笑一聲,說道:“我何曾騙過你們,我有把你們再趕出去嗎?”
“你——你知道我們的目的不是留在這裡!!”皇甫家的四叔氣的臉色發紅,他怒聲說道。
“不想留在這裡,你隨時可以走。”玄燕淡淡的說道,皇甫家四叔的意思是不想留在大廳,想要進茶室,而玄燕卻是直接把他的意思給曲解了。
皇甫家的四叔盯著玄燕,沒有在說話,良久之後,他才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嘿嘿,皇甫燕,我看你是怕了吧?做賊心虛,不敢讓我們在場?”
“我有什麼好怕的?”玄燕淡淡的問道。
“你修煉了毒門功法,所以才不敢讓我們從旁觀看!”皇甫家的四叔指著玄燕說道。
玄燕搖頭淡笑起來,他問道:“你信不過我,是不是也信不過孫老?”
孫老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神色中好似是有些不爽。
注意到了孫老的神色,皇甫家的四叔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刮子,他被氣糊塗了,只想著懟玄燕了,卻忽略了一旁站著的孫老。
“孫老,我——”
皇甫家的四叔剛想說“我不是這意思”,孫老身邊的那位滿臉煞氣的中年人就眼睛一瞪,打斷了他的話語:“不是這意思,你還能是什麼意思?”
“我——我只是想一同審查皇甫燕是否修煉了毒門功法!”皇甫家的四叔雖然理虧,可他還是咬了咬牙,憤恨的說道。
“那也要你有這個資格才行!”煞氣中年人冷聲說道。本來,他還因為玄燕對孫老的無禮,而對他有些不滿,可在見到了玄燕,又見到了皇甫新與玄燕的恩怨之後,煞氣中年人就站在了玄燕這邊。
皇甫新以及皇甫家的四叔步步緊逼,得理不饒人,看樣子,分明是要置玄燕於死地!
玄燕對他們的態度冷漠一點,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