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家的四叔還有皇甫新四人都跟在了黃老的身後,他們一同朝著御山一號別墅內的茶室走去。
路過玄燕身邊的時候,皇甫新還不死心,他冷哼一聲說道:“哼,現在知道邀請了,早幹嘛去了?原來你皇甫燕也知道怕呀。”
玄燕這一次沒有再度不理會他,而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御山一號的貴客,自然是要好好邀請招待的。”
“喲,還把我們當貴客了?”
“那怎麼擔當得起啊?”
“你昨天的囂張勁頭呢?”
皇甫新身後的三人,臉上掛著得意的冷笑,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不不,你們的確擔當不起。”玄燕一點也沒在意幾人語氣中的嘲笑,他搖了搖頭,說道:“我的貴客只有孫老黃老他們,你們幾位就止步吧,如果不介意的話,還請儘早離開。”
“你——”皇甫新四人的冷笑頓時僵在了臉上,他們著實沒有想到,玄燕當著孫老的面,居然也如此的不給他們面子。
不過,這倒是正合他們的意思。
他們正愁著沒有辦法跟玄燕算一算他無禮的賬了,結果玄燕就送上了門來。
“皇甫燕,如此是不是過分了?”皇甫新的臉上掛著一絲陰險的笑容,他問道。
“有什麼過分的?你們本就不是我的客人,難道我還不能往外趕了不成?”玄燕淡笑說道。
“你不顧及其他,也至少顧及一下中華醫館吧,我們身為中華醫館的同門,卻被你如此冷漠對待,你的眼裡,還有沒有中華醫館的存在?”皇甫新瞪著眼睛,冷喝著質問道。
玄燕毫不驚慌,又是淡淡的一笑,說道:“俗話說的好,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中華醫館的弟子這麼多,也不是每個人都值得禮遇的,就比如說,某些來自於豫省的賊偷!”
“你說誰是賊偷?”皇甫新怒聲問道,他皇甫新可從來沒有做過賊偷之事,怎麼在玄燕的嘴裡就成了賊偷了?
“偷祖宗,偷名譽,偷權勢,偷地位的人,難道還不能稱其一句賊偷嗎?”玄燕淡聲問道,他聲音不大,卻是振聾發聵。
“你——”皇甫新啞口無言,他當然知道玄燕所指的是什麼,可他卻從來不認為豫省皇甫家有什麼錯。
但是,要讓他皇甫新去跟玄燕辯駁,皇甫新也完全不是對手!
他只是氣的滿臉通紅,眼神之中能夠噴出火來。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眼見著皇甫新說不過玄燕,皇甫家的四叔開口了,他往玄燕的眼前一站,傲然說道:“你可以不把我們當做是客人,可你見了長輩,為何不跪?你家老爺子,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果然是沒爹沒孃的孩子,就是缺少教養!”
聽到皇甫家四叔的話語,玄燕的臉色唰的一下便陰沉了下來,皇甫家四叔句句誅心,戳到了玄燕心中最柔軟的那一片部位。
“長輩?你——也配做我皇甫燕的長輩嗎?”玄燕一字一句的說道。
皇甫家四叔冷笑一聲,說道:“論皇甫家的輩分,我是你的叔伯,論中華醫館中的地位,你見了我,也要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師叔,可你,卻是大言不慚,目無尊卑,實在是丟了我們皇甫家和中華醫館的臉!”
“皇甫家?我體內流著的,跟你不是一樣的血!”玄燕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中華醫館呢?果然如我所說,你沒有把我們中華醫館放在眼裡嗎?”皇甫新見四叔扳回一城,又跳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