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燕面無表情,即便面對著數千名毒門弟子,也不見他有絲毫的慌張。
他緩步朝著人群走來,走到人群邊上的時候,他還欲向前,一直走到青衣弟子們的身邊去,可就連最外圍的紅衣弟子都沒有給他讓路。
玄燕的眉頭微微一蹙,心中不禁有些感慨,這還真是路落平陽被犬欺啊,若非是知道他渾身經脈寸斷,區區紅衣弟子,怎敢攔在他的身前?
“讓開。”玄燕淡淡的說道。
面對他的紅衣弟子們沒有說話,卻也無一人相讓,他們就是要給這位秋師兄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別說青衣弟子了,眼下就是紅衣弟子,也均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玄燕看著幾人寸步不讓的樣子,淡淡的笑了起來,他們雖看似堅決,可板著的臉卻無處不透露著他們心中的緊張。
畢竟是曾經綠衣弟子中的佼佼者,儘管修為盡失,成為了廢人,也不是這些紅衣弟子們能夠坦然面對的。
“讓開。”玄燕又一次淡淡的說道。
“憑什麼讓我們給你讓路,想要進去,你大可以從其他方向嘛。”
“就是,一個廢物,也有資格讓我們讓路嗎?”
“想過去也行,從我們的褲襠地下鑽過去,哈哈哈。”
“青衣弟子啊,威風倒是不小,我們倒是要看看,你能拿我們怎麼著?”
聽到玄燕第二次開口,這些紅衣弟子們好像有了一些底氣,他們爭相嘲弄的對玄燕說道。
“哈哈,秋師兄,你也就只能耍耍威風了吧,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讓開呢?”又有一人說道,他以前也算是秋凌的一位擁簇,所以對秋凌的性子比較瞭解。
以往的秋凌,若是遇到這種情況,話都不會說一句,直接就把攔在他面前的紅衣弟子給扔到一邊去了。
可此刻的他,卻是想用言語讓紅衣弟子們讓開,這在多數紅衣弟子們看來,無疑是一種示弱的表現。
秋凌弱到了連遇上紅衣弟子阻攔都要開口的程度,那不欺負他,還能欺負誰?
看出了眾位紅衣弟子們的心思,玄燕淡淡的搖了搖頭,第三次說道:“讓開。”
“你休想!”
“我們已經說過了,除非從襠下鑽過去,否則,你休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