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聲柔柔的,倒是不同於之前針鋒相對的樣子,岑覓顯得很是溫柔。
如同一個在外面做自己事的妻子一樣。
江知珩都只想把人抱著,等著時間就這麼靜止下去。
「怎麼又在畫圖?」江知珩走過去從後面把人抱著,頭靠在岑覓的肩膀上,兩人一起看著桌子上的圖紙。
上面的小人兒被畫的很是生動,就算是沒有顏色的修飾也能看得出這件衣服很好看。
「沒事做就看看能不能設計一點東西。」岑覓因為江知珩的動作有些臉紅,但是還是盡力的忽略這種親密帶來的彆扭感。
她的生活沒有太多的事,除了設計衣服就沒有其他的事幹了。
「你的手還受傷呢。」江知珩拿起她的左手看了看,紗布包著看不出什麼,只能看到沒有血跡滲出來,能推測應該是沒有事的。
岑覓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無語的說,「又不是右手。」
這個傷口本來就不嚴重,江知珩大驚小怪的非要把她帶到醫院來,還得住院,要是連這些都幹不了的話,真的就是廢了。
江知珩一想也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但是事情發生還是擔心。
吃過晚飯兩人牽著手準備去外面走走。
兩人的身影剛消失在電梯口,病房門就被開啟了,一到身影走了進去了,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醫院外面不少人在散步,兩人極高的顏值瞬間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外國人從不吝嗇自己的讚美,都在說
著兩人般配的話。
岑覓的笑臉更加紅了。
橙紅色的夕陽下,兩人的身影那麼親密,岑覓轉頭看到了江知珩的側臉。
光線打在臉上很是柔和。
心中的i情緒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一種陌生的情緒開始湧了上來牽動著她的心。
第二天,溫紓剛來的時候,江知珩就已經在收拾行李了,準備出院。
他本來還想讓岑覓在這多做幾項檢查的,但是岑覓不願意,堅持說自己沒事,加上她同意搬去江知珩的別墅才算是歇了江知珩的心思的。
「可以呀,正好和我一起做個伴,還能商量一下這個電影呢。」溫紓還是有些開心。
岑覓現在也算是他的一個朋友,加上岑覓還有可能是她的姐姐。
岑覓溫柔的笑了笑。
倒是有些讓溫紓側目,初次見到岑覓就覺得她如同高嶺之花一樣讓人摸不著,高冷的生人勿近,可是熟悉之後才發現她也是像個小女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