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火堆的一邊,柳香蘭坐在我的旁邊。
在休息了一下之後,柳香蘭又把我身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
別誤會,這只是因為我身上的衣服,之前泡在水裡,完全就是溼漉漉的,柳香蘭要把這些衣服給烤乾。
明知道只是為了烤乾衣服,可是當柳香蘭在脫我衣服的時候依舊感覺到臉龐一片滾燙。
尤其是在脫掉褲子的時候,那種滋味更是古怪。
至於柳香蘭自己,則是一直光著上身,只是帶著一條小小的內衣僅此而已。
就算是前面有著火堆,但是在這半夜,絕對也是很冷的。
我就讓柳香蘭過去把炎哥的外衣給脫掉。
柳香蘭奇怪的問我幹嘛?一件衣服冷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穿我的上衣,我穿那個傢伙的。”
我知道柳香蘭這種女人,多少都有一些潔癖,如果讓她去穿一個死人的上衣,恐怕柳香蘭寧願這麼光著。
火焰的跳躍之下,柳香蘭一雙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了好久之後,然後站了起來,過去將炎哥的上衣扯了下來。
這個炎哥,活著的時候不是東西,死了之後倒是稍微做了一點兒貢獻。
柳香蘭不斷往火堆裡面新增柴火,燒的旺旺的,再加上夏天的衣服本身就很單薄,很容易就烤乾了。
我穿上了炎哥的外套,柳香蘭則是穿上了我那一件破了好幾個洞的運動衫。
運動衫本身就寬寬大大的,再加上我的個頭比較高大,柳香蘭的身子又比較嬌小。
結果我的衣服穿在柳香蘭的身上,看起來非常的古怪,衣服的下襬幾乎包到了膝蓋的位置。
但是不管怎麼說,比起之前那種坦誠相待的模樣還是要好很多。
柳香蘭看起來也稍微鬆了一口氣。
然後坐到我旁邊,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伸直,然後抬起我的頭枕在她的大腿上。
可能柳香蘭感覺這樣會讓我更舒服一些,實際上也的確是舒服得多,畢竟一個枕頭是石頭,一個枕頭是軟綿綿的大腿,哪一個更舒服根本不用懷疑。
這一個動作,也讓柳香蘭感覺有些害羞,不過還是強忍著那種羞意,一雙小手輕輕的在我臉上撫弄著。
同時還在旁邊跟我說這話,我知道柳香蘭還在擔心我會不會睡過去,然後一睡不起。
這種事情不是不可能,對於那些非常疲憊,受傷很重的人們來說,真的很有可能會醒不過來。
不過我感覺自己現在的精神,要比之前好的多了,可能是因為面前的火堆,也可能是因為從柳香蘭身上傳來的那種刺激。
“你們兩個從上面摔下來之後,我被嚇壞了,連忙從地上撿起一把槍,就追了過來,只是你們滾的太快了啊,我實在是追不上。”
“等我好不容易下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傢伙想要用石頭砸你的頭。”
柳香蘭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我就開槍了,這是我第一次開槍,第一次傷人。”
柳香蘭用的是炎哥之前用來射擊我的槍,保險栓已經開啟,拿起來就能打人的型別。
說著說著,我突然感覺臉上有些冰涼的滋味,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在臉上,是柳香蘭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