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此時門被拽開了,是一箇中年男子,個子還挺高。
我和嚴雨晨直接走了進去,此時發現這裡面只坐了兩個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張美,另外一個也是一個女的。看樣子要比張美年長一些!
“我們不是要三杯酒嗎?怎麼端來兩杯?”另外那個女人問道。
“對不起,另外一杯馬上就來。”說話的同時我直接走向了茶几的位置,將兩杯酒放在上面。
張美此時看了一下我,疑問道:“你是男服務生,而且嗓子有問題?”
“剛才那女服務員病了!”我繼續回答著,同時給嚴雨晨使了一個眼神。
兩年的時間裡我和嚴雨晨已經磨合的非常默契了,他直接用麻醉針刺痛了那人的脖頸裡。
當時林文西給我這東西的時候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現在看來這東西還真管用,直接讓這人就癱軟在了地上。
隨著這一下之後,張美和那女的很快就反應過來。直接起身要去拉警報,嚴雨晨一個縱身跳了過去,衝著那女的就是一腳。與此同時我直接衝到張美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髒辮,順勢將麻醉針插進了她的脖頸裡。
現在要做的就是快點做事,晚一點都可能被別人發現,到時不但我們弄不走張美,連自己都走不了。
那個女的被踹倒之後立馬起身,想要反駁。不過明顯是功夫不敵,兩三個動作之後,麻醉針就刺進了她的脖頸中。
“成功了,東哥!”嚴雨晨小聲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把沙發上的摺疊布弄下來,給張美裝起來。先弄出去再說!”
我倆合力把張美裝了起來,直接由嚴雨晨抱了出去。劉望哲見我倆出來之後,立馬迎了過來。小聲說道:“東哥,剛才我聽到有腳步聲,貌似有人過來了。”
“雨晨,把張美給劉望哲,咱們兩個過去看一看。”
“嗯!”嚴雨晨把張美交給了劉望哲,我倆就往前走去了。
現在我手中只有一隻麻醉針了,如果過來的人多了。真不知道怎麼弄,不過還好過來的只是一個服務員,我把最後一顆麻醉針放在了他的身上。回頭給劉望哲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他將剛才我倆套的摺疊布扔在了地上,反將她背在身上,對我倆說道:“我們就說她喝多了,需要揹著她出去。這樣或許能矇混過關,直接用這步包一個人,有點掩耳盜鈴了。”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現在終於是驗證這句話了。剛才我倆有點太著急了,按照是綁架的模式。差點釀成大錯了!
我微微一笑說道:“那好,就辛苦你了。”
路上確實碰到一些服務員,她們只是用好奇的目光盯著我看。也沒有問什麼,我們就直接往前走,現在這種時候必須快點趕到門口的位置。要不然被他們發現之後就走不了了,畢竟現在我們是做見不得光的事情。
本來我是想到門口之後直接跑出去呢,哪曾想,此時門口的位置竟然多了好些人。除了那些服務員還有保安,手中全都拿著傢伙。
一個像是管事的保安來到我們面前問道:“這位先生身後揹著的女孩是怎麼回事啊?”
“哦...她喝酒喝多了。現在我要給她帶出去!”我保持著微笑。
“喝醉了?”這傢伙一愣,然後對我保持笑意說道,“在我們這裡的酒都沒度數,不可能喝醉。先生你太會開玩笑了!”
當時我有點傻眼了,這算什麼道理。酒水沒度數,這還是第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