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如玉很是吃驚,回頭看著章邦有老老實實在跪在章邦年的面前,心情瞬間好得爆棚。
章邦有卻不知道章如玉的心情,也沒時間管,此時他正委屈的仰頭看著大哥“大哥,我沒幹什麼啊?”
“沒幹什麼?我怎麼聽說,你又把如玉給當賭注了,你這是要翻天了是吧?爹怎麼說的?你怎麼答應爹的?你這樣明知故犯,是不是想讓爹再對你執行家法。”
章邦年聲聲的斥罵,讓章邦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讓章如玉看得兩眼直冒星星。
原主的記憶裡可章邦有一向是高大的,兇惡的,章如玉雖然不怕他,可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會有力不從心之感。
畢竟現在的社會大環境下,章邦有在面對她的時候,有天然的優勢,誰讓他是爹,她是女兒呢。
像她今天在鎮上的行為,雖然面上好似暫時壓制住了他,讓他為她掏錢買了藥,但她也沒得到什麼好。
就憑當時老大夫最後的那句不輕不重的話,她就知道,老大夫其實是在隱晦的提點她。
也是因為有這個顧忌,剛才在面對章邦有那無賴式的反抗時,她才會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過現在好了,知道章邦有心裡也還有三綱五常,那就好辦了。
“別啊,大哥,我又沒犯錯,你可不能讓爹又打我,再說了,這死丫頭在這裡站得好好的,那裡被我當賭注了?這明顯是有人見不得我好,在造謠。而且我也沒有賭錢啊,今天一天,我可沒進賭場,你和爹要不信,可以去鎮上問問,再不行,你去問二哥,我今天可是在他有裡吃的午飯,吃完飯還在他那裡歇了個晌呢。哥,你是我親哥,你可不能聽別人糊說,冤枉我。”
章邦有說著雙膝挪動,人已經來到了章邦年的面前,一把抱住章邦年有雙腿,“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一邊哭還一邊大叫著“冤枉啊……”那聲音,那表情,堪比竇娥,看得章如玉整個人直髮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行了,閉嘴,嚎什麼嚎,你什麼德性,你自己清楚,乾沒幹,我也不會去查,只一點,你給我記住了,你做天做地,爹和我都不管,但你不能打如玉的主意,她是我們老章家的閨女,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閨女,要是你敢把她當賭注,輸了,讓她淪落到不好的地方,爹和我都不會放過你,你也別想再當章家人,這是底線,你要記住了。”
章邦年明顯比章如玉面對章邦有更有絕斷,他一把推開抱他大腿的章邦有,後退兩步,厲聲把自己這一趟的目的說了一遍,然後就朝著章如玉走了過來。
“如玉,有事去家裡找我和爺爺,我們會為你做主的,別怕,你是好姑娘,多去家裡和你大姐一起做做針線,看看書,一切都有爺爺和大伯在呢,別怕。”
章邦年輕聲的安慰著章如玉,來時有多著急,現在就有多輕鬆。
特別是他之前在看到章如玉好好的站在院門口時,章邦年才鬆了那口氣。
章家出了章邦有這個不孝子孫,做為大哥,他自覺有愧,特別是在面對章如玉的時候,更覺得對不起她,想要補償她,可她從小就不和人親近,特別是老宅的人。
這讓他在面對她的時候,總會顯得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