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的姑娘
在這碧波盪漾的海洋
在這水草豐美的天堂
卸下長袍頭巾,手舞足蹈
撥動馬頭琴絃,盛世高歌
相約內蒙古,我為草原歌唱
歌唱敖包相會,歌唱馬奶酒香
歌唱哈達飄揚,歌唱盛世星光
清幽溫婉的河流是草原的母親
延嗣綿綿的牛羊是新娘的嫁妝
大帳舞臺上,五個拿著馬頭琴的蒙古姑娘穿著彩色蒙古長袍站成一排開始撥動琴絃,她們一邊彈琴,一邊唱歌。十幾個蒙古美女在舞臺中央翩翩起舞,揮灑自如。
在美妙的歌舞聲中,額哲拉著赤司烈的手站起來,舉起酒杯笑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我們迎來了一批新朋友,將為我們蒙古草原注入新的活力,來!這第一杯酒,讓我們敬遠道而來的安達!”
“安達!安達!”窩闊賢、拖都兩兄弟一邊舉起酒杯,一邊圍著房東離、鍾都會等人笑道,眾人一飲而盡。
“我的好兄弟、大法師為我送來了我們夢寐以求的元朝傳國玉璽,老祖宗保佑!元朝傳國玉璽終於回家啦!來,這第二杯酒祝我們老祖宗的寶貝回家了!讓我們一起舉杯慶祝!”額哲雙手高高舉起赤司烈交給他的元朝傳國玉璽道。
“回家啦!回家啦!”窩闊賢和拖都也舉杯高呼,眾人一飲而盡。
“滿上!”額哲說吧,僕人們提著銀壺將大家的酒杯都斟滿馬奶酒,白白的酒漿緩緩流出,彷彿草原上純純流動的皎潔月光,透著一絲溫暖。
“這第三杯酒,感謝法師帶著一幫高人朋友過來相助,共鑲盛聚!祝蒙古永生,長生天永生!”額哲情緒高漲、滿臉通紅,一飲而盡。
“長生天永生!長生天永生!”窩闊賢和拖都舉杯高呼應和道,眾人一飲而盡。這馬奶酒後勁十足,三杯酒下肚,樊曉月、李詩音和小紫的臉都紅彤彤的像個紅蘋果,感覺有點微醺,略有醉意。
“來,多吃點乳酪和牛肉。”鍾都會一邊說著,一邊給小紫盤裡夾吃的;房東離也給樊曉月夾乳酪和菜餚;只有李詩音一個人在發呆。
窩闊賢朝拖都使了一個眼色,拖都斟滿一杯酒,跑到赤司烈面前,指著舞臺上跳舞的女人笑道:“法師,我對你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來乾了這杯酒……你可喜歡蒙古的這些妹子?”拖都和赤司烈一飲而盡。
赤司烈不知如何回答,笑笑;拖都繼續笑道:“哈哈哈……法師,我意思是這些妹子比你家鄉的金髮碧眼的美女如何?要不要今夜給你安排安排?”
“將軍可是喝醉了?什麼金髮碧眼的美女,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赤司烈一臉矇蔽道,窩闊賢見此倒是放心了一些,急忙上前一邊拉走拖都,一邊笑道:“法師,不好意思!今天法師過來,他心情美的很,喝高了,高了……”
“唉,拖都安達有時就這尿性,法師見諒!”額哲搖搖頭嘆息道。
“呵呵,沒事,沒事……”赤司烈淡淡地笑道。
琴聲悠揚,彷彿草原上淙淙的泉水,清脆的鳥鳴,歡騰的羊群和疾行的駿馬彷彿都躍然眼前;彷彿成吉思汗帶著蒙古鐵騎縱橫四海,統一四方。
那一刻,眾人真正體會到那種“餘音繞樑,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覺,從五臟六腑到整個靈魂都沉浸在馬頭琴的夢幻曲中。藉著微微醉意,眾人彷彿騎馬奔跑在蒙古高原上,彷彿追隨蒼鷹在草原上自由飛翔。
表演中場,舞臺歌手休息片刻,這時後臺有一位背上插著四個風馬旗,手裡握著長矛的元朝武士閃亮登場,窩闊賢和拖都帶領眾人鼓掌。那武士大步前進、慷慨激昂地朗誦著九州居士的《短歌行•蒙古》:
莽莽乾坤,浩浩長河,
青城雄風,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