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聯絡到那個人,我肯定死不了。”
秦木苦笑道。
這時房門隱身推開,延東海快步走來,看到秦木的精神狀態頗為驚訝。
“眼明氣緩,臉無浮腫,耳潤唇紅,年輕人,你是我見過身體素質最好的人。”
他驚呼道。
秦木昨晚身受幾乎不治的重傷,沒想到在他救治下一夜之間就幾乎痊癒,可謂驚為天人。
看到來者秦木便著急起身跪謝,卻被對方按回在床上。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你能恢復大部分靠的是你自己,我只是盡了薄力。”
延東海笑道。
“就憑延老因為一通電話,就願意連夜從京城趕來為我救治,這份恩情我秦木絕對銘記於心。”
秦木頗為激動。
畢竟他與延東海只有一面之緣,毫無情分。
撥通對方的號碼也只是抱著僥倖心理,因為他不覺得有其他人能處理他的傷。
“延爺爺好。”
平日獨當一面的喬羽嵐,此時面對長輩也乖巧地點下了頭。
“呵呵,現在秦先生醒了,你也操勞了一晚上,不如去休息吧。”
說著延東海移來一張椅子坐在秦木床邊,似乎充滿了疑問。
秦木也頗為意外,沒想到喬羽嵐什麼人都認識。
後者點了點頭,識趣地退去了病房。
下一秒延東海便著急問道:
“秦先生,你昨日受的到底是什麼傷,我從醫五十年也是第一次見。”
談論到學術上的問題,延東海就非常嚴肅認真,畢竟兩人也是因此結緣的。
“老先生,我並不是想對你有所隱瞞,但至於這是什麼傷,我也說不清。”
“你可以理解成我被人往體內插了一條氣管,然後全身就被吹得鼓脹,幾欲爆炸。”
秦木為難道。
“呵呵,你這形容倒是跟我所看到的非常貼切。”
說到這,延東海話鋒一轉,眯著眼睛笑道:
“年輕人,你不是普通人吧?我指的可不止是你的醫術。”
“您這麼問,怕是心中早有答案,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