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國似是與此事無什麼關係,可也不能完全肯定,數十人中沒有些眼線可不正常,只不知他有無別的目的,不過看那徐安國的性格,非是心內藏的住事的人,怕是蕭壽臣也不會輕易用他。”
焉清涵說到這裡,搖了搖頭到:“清涵在萬劍宗時,只是掌管內務,蕭壽臣身旁的機密卻所知甚少,只憑幾面視之,可不敢妄下結論。如今清涵只知那二人此前一直是至交好友而已。”
見焉清涵說完,起身便要去尋韓庸,行雲忙是站起來阻到:“焉姑娘且慢,還是我去好了,既然那韓庸心計非常,不是一般人,那不如我親自去上一趟,也顯的重視。”
秦百程本想阻止,可聽了行雲之言,也不再說什麼。
“老韓,我就是想不通,前日墨先生為什麼要說你我身體不適?為什麼你立刻便是應了?那時你我要一同上場,不只宗主可以多了分助力,如今我們也能落下力破少林伏魔大陣的英名!
可如今回去,不知情的人會怎麼看你我?臨陣懼敵是絕對少不了的了!”
行雲雖是去尋那韓庸,可腳下卻是沒留下任何聲息,這韓庸和徐安國就連焉清涵都說不準,行雲也想借這機會,暗裡聽上一聽,試試能不能得到有用的東西。
剛是閃到韓庸的門外,便是聽那屋裡傳出徐安國的聲音,言語之間大是不滿。
行雲閃了到近前。就聽徐安國又是言到:“你我相交了也有幾十年了,自小便在一起。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地?”
行雲聽到這裡,心到:“這二人的關係到是真如焉姑娘所言,不過從徐安國這言語中可知,韓庸瞞著徐安國不少事情,起碼他與蕭壽臣之間地那些事,便沒有告訴他。”
將身形隱了起來。行雲暗到:“就不知那韓庸會如何答了。”
不片刻,那韓庸終是開口到:“安國你莫要再來問了,不知原由,對你反有好處,你這人心直口快,知道的多了反會惹禍上身,我如果與你講了,是害你,你我既然相交了幾十年,難道還不能信我麼?等到了時機。我自然不會再來瞞你。”
韓庸的語氣至誠,想是徐安國也信了。就聽那屋裡沉默片刻,徐安國言到:“你大可編個謊話來誆我,可卻沒有,到也不枉我交你這朋友,既然你有苦衷,那我不問就是。只不過你不要忘記,等到了時機,你是要說與我聽的。”
二人說到這裡,就聽屋內起身之聲響起,徐安國出了門來,快步而去。
這二人所說不多,可行雲已是知道這徐安國與韓庸應不是一個路數,也算是有些收穫了。
記起自己此來目的,行雲不好直接現身,當下轉身而回。然後刻意放重了腳步再來到韓庸的門前到:“韓大哥可在?”
行雲話聲方落,門隨即便開了開。就見那韓庸地面上微微一訝,忙是恭身到:“屬下原以為會是墨先生來此,卻哪知竟是宗主親至!屬下可擔不得宗主如此稱呼。”
行雲口中言到:“韓大哥不必謙虛,論及年齡,你我相差足有一輩,我如今稱你一聲大哥也不為過。”
說到這裡,行雲心下暗想:“這人果不一般,要不是我臨時起意,他竟是連焉姑娘來此尋他都能料的到,這也正是說明他確實是有意為之。”
二人再說謙虛上幾句,當下一同迴轉,韓庸進了門自是對秦百程和焉清涵見過禮,隨後四人再是落座,就見韓庸當先開口言到:“屬下未能助宗主應對伏魔大陣
不安,宗主如有懲處,屬下絕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