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在相席屋坐了一會,這裡人來人往,不過跟大家想的不一樣,前來的人中更多的反而是女生。
可能是因為免費用餐飲酒的吸引吧。
包間的隔檔其實並不是很嚴密,這時他所在的包間兩邊都坐滿了男男女女。
聲音也變得比較嘈雜,平時看起來很嚴謹、很壓抑的曰本人,一般來說在飲了酒之後就有點放浪形骸了。
總是有人從隔檔間的位置向這邊看過來,每當這時候松村沙友理便低下頭,用頭髮遮擋面部,不想讓他人看見。
她在曰本認識的人比較多,楊一斌也覺得再這麼坐下去,她有可能被人認出來。
於是便說道:
“不然咱們離開吧,如果你吃好了的話。”
“恩,我吃好了,咱們走吧。”松村沙友理此刻確實有點擔心被人認出來。
她把口罩戴上,又把白色風衣披在身上,背上小包包,低著頭跟著楊一斌從這家相席屋離開。
夜晚的東京街頭,一陣冷意襲來。
松村沙友理裹了裹風衣,顯出了婀娜纖細的腰身。
她理了理頭髮,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楊一斌,只覺得他很合自己眼緣。
楊一斌看她似乎有點冷,笑著問她:
“你還有想去的地方,或想體驗的生活嗎?我陪你去。”
松村沙友理看著他,突然笑了一聲:
“我啊,也許剛才這種相席屋的體驗,就是我最近最想體驗的吧,謝謝你幫我圓了這個夢。”
她主動過來伸出微涼的手,去挽住他的胳膊,微微靠攏過來,她身上的清幽的香氣襲來,讓人心動不已。
楊一斌任她挽著,問道:
“什麼是相席屋?咱們不是去的一家普通的餐廳嗎?”
“普通餐廳?難道你不覺得這家餐廳的收費,比如半小時1500日元的費用很高嗎?”
他倆在那裡呆了一個多小時,這一項支出是4500日元。
楊一斌一愣:
“不高吧?一共還不到一萬日元,這能算高?”
也是,他這幾天隨便吃一餐飯都要幾萬日元,自然覺不出這裡貴。
松村沙友理歪著頭,笑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