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一條先生覺得長洲先生的家裡就安全了嗎?”
上口字歪過頭,一臉笑意地看向一條榊。
“嘖……長洲綺羅......”
一條榊牙齒輕咬,不耐煩地砸吧下嘴,想起自己和越前春樹剛從長洲扉家中出來時遇到的長洲綺羅,一條榊立刻就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
由於天色太暗,自己也著急去挖墳,確實沒有多多留意長洲綺羅,但是現在回想,今天晚上的長洲綺羅確實不是那麼正常,就像是生病了一樣有氣無力的,而且眼神空泛,好像說的所有話只不過是一種基礎性的應答。
“我有些好奇。”
“嗯?或許我可以為一條先生解答。”
“你們屍鬼要吸取幾次的血,才能把對方變為同類呢?”
百川繪舉起三根手指:“三次哦,只需要三......”
“小心!”
就在百川繪微笑地給一條榊解答的時候,一條榊的刀光已經架在了百川繪的脖子上,可惜的是氣管不過是切開了一半,對方及時往後拉開距離,齋藤木也是鞭腿往一條榊的肚子上踢去。
躲避不及的一條榊實實在在地中了齋藤木這一踢,鞋子與泥地在地上捈出了一條五米遠的擦痕。
倚刀而立,一條榊一手捂著肚子,暗自罵了一聲,嘴角已經溢位了鮮血。
這一腳是真的重,誇張點說,一條榊感覺就像是被幾百斤的相撲選手用盡全力直直一腳踩在了自己肚子上一樣。
不過......看著百川繪傷口明顯放緩的恢復速度,一條榊嘴角輕輕上揚:
“就說嘛,你們又不可能是什麼無敵的存在,怎麼可能能夠一直自愈,看來你們恢復力很是有限嘛。”
“確實,我們的恢復能力有限,而且一條先生的刀也很奇怪,但是一條先生覺得是您能夠先殺死我們呢?還是我們先殺了您呢?”
“殺了我?”一條榊眼睛中帶著玩味與些許的興奮,就如同在夢境中修煉時終於遇到了生死的宿敵一樣。
劃過嘴角的鮮血,一條榊伸出食指指著他們,指唇上殷紅的鮮血緩緩聚集,凝聚成一顆厚實的血珠,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散發著朦朧的光輝。
“曾經有一個飛緣魔,跟你們這些屍鬼差不多的性質吧,她一直很想喝我的血,我想應該是我的血對她來說比較誘人,那.....對於你們來說呢?”
最終,指唇上的鮮血遭受不了重力的作用,原本懸而未滴的血液終於是從一條榊的指尖緩緩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