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戶月谷區,有一座私家莊園,莊園面積極廣,硬是要進行對比的話,有著四個東京大學的佔地面積。
不僅如此,在這家莊園的方圓千米地方,都是這座莊園的警戒區,同樣是莊園主人的私人財產。
幸好的是,這位莊園的主人並沒有禁止車輛在月谷區的進行,但是,所有的車輛都無法接近莊園五百米的地域。
而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直直地往莊園內駛去,侍從們將大門敞開,管家女僕站在兩側鞠躬迎接,直到黑色轎車在莊園的一座主樓中停下。
如果說東京的上淺莊園是上淺家主宅的話,那麼,這座莊園就是那座祖宅的父親。
在上淺家,每一屆的家主都會搬入東京上淺家入住,而退休的家主則隱居於幕後,相當於安享晚年。
雖說住宅神戶的每一屆上淺家老家主都處於一種退休的狀態,可是事實上,上淺家的最主要的大權還是掌握在他們的手中。
老一輩在幕後為年輕人掌握大局,新任的家主在臺前接受著各種的鍛鍊,直到老一輩徹底的離開或者是新任家主完全有掌控家族的能力,老一輩才會將權力徹底的轉移。
而上淺貴男作為年輕的上淺家家主,雖說在早期是個浪子,但是在商業上面表現出來的天賦是上淺家歷代中都排的上名號的,因此不過四十多的上淺貴男已經有掌控了百分之七十上淺家的產業。
這是老家主對於上淺貴男的期望與信任。
可是還有那百分之三十最核心的部分,依舊是掌控在老家主的手中,始終沒有徹底的放權。
而這,則是老家主對於上淺貴男,對於自己這麼一個兒子的約束。
“少爺。”
下了車走進主宅,年邁的管家走上前迎接。
“田野叔,父親大人呢?”
上淺貴男將手套摘下放在女僕的手中,語氣沒有絲毫的磨嘰。
“老家主聽說少爺要回來,已經在書房等候很久了。”
“我明白了。”
上淺貴男點了點頭,徑直地往樓梯上走去。
......
“我說過,作為上淺家的家主,無論是面對誰,就算是首相也好,面對天皇也好,都要保持上淺家的氣度與冷靜,你這麼風塵僕僕的樣子,把我的教導都餵狗了嗎?”
上淺貴男剛開啟門,就聽到了蒼老但是卻精力十足的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