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去找人,你就在這裡偷吃??”蒼久想把他整個人按在廚房的食品櫃上。
許煜慢吞吞地嚥下嘴裡的東西,睨他一眼:“我答應幫你了?”
蒼久:……
仔細一想他確實沒點頭,沒吭聲。
“那你在那裡瞎扯什麼要帶她!”蒼久把手裡的銅錢當成他腦袋捏。
“我說帶他,又不是說帶你。人都沒跟我急,你在這裡瞎逼逼什麼,皇上不急太監急啊?”
許煜翻了一個白眼,從他身邊越過去,捧著滿滿當當的托盤往外走。
“許、煜!!!”
黑暗如有實質般沉甸甸地壓在身上,四肢麻木乏力,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
這種感覺本來應該讓人非常心慌,尤其是在這樣的恐怖遊戲裡。
誰知道在你生病無力的時候會發生什麼趁你病要你命的事情,但她竟然一點也不恐慌。
反而奇蹟般的有點詭異的安心。
眼皮重得像是糊著一層膠水,許知白用了好大的勁兒才睜開眼。
室內光線昏暗,空氣裡充盈著濃郁的血腥味。
她想抬手揉一下酸脹的眼睛,沒能抬動。
她的四肢都被鐵鏈銬住,鎖在身下的床上。
一動就是一陣清脆的鐵鏈聲。
許知白:???
安心個鬼啊!
“醒了?”
面前的青年白大褂筆挺,這種制服襯得他整個人高而挺拔,昏暗的燈光更是給他冰冷的外殼加上一層溫情的濾鏡,就像是從漫畫裡走出來的男主。
如果他沒有排開身後的一排手術刀的話,許知白大概會認真欣賞一秒他的美色。
“麻煩解釋一下?”許知白開口時,嗓子像是吞了十幾個鋼絲球,沙啞得不像話。
更難受的是,她感覺到自己非常、非常的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