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想知道?”裴子氘表情嚴肅地問道。
三個美女認真地點著頭。
裴子氘彷彿經過深思熟慮,鄭重地回答道:“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這是秘密,天機不可洩露。”
“切!真吊胃口。”女人們嘴上不屑,看向裴子氘的背影時,卻只覺得他更加的神秘。
能以一人之力,瞬間秒殺萬氏三兄弟,就算是禁區的禁官,也未必有此能耐。這裴子氘,雖然也是兩隻眼睛一張嘴,卻有一種獨特的神秘光環,使他看起來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或者說與眾不同。而且此人的實力,憑她們三人,完全看不出深淺。
除掉三個淫賊,四人這才回去收拾紫角犀牛,趙曉芳粗暴地將剃刀刺入犀牛背上,一股鮮血飈出。看得裴子氘一陣頭大。
“芳姐,你這一刀子下去,一張上好的牛皮就毀了,哎,還是我來吧。”裴子氘心疼地看著那被劃破的牛皮,提刀過去,卻見他手起刀落,一如庖丁解牛,三下五除二便將一張完整的犀牛皮給剝了下來。
他的手法如此的熟稔優雅,跟他這手法一比,趙曉芳的刀法簡直差得不能看。趙曉芳又是三人中間的剝皮能手,她都不能看,常雪玲和陸璐就更加自慚形穢了。
兵者,手的延伸。看裴子氘用刀如此麻利,常雪玲不禁心中暗歎,裴子氘在器刃上的天賦,遠不是她們三人所能及的,甚至很多一轉的劍客,也未必能有他這操作。
難怪之前看他戰鬥萬氏三兄弟,明明沒有使用靈氣,卻能將對方壓制得很慘。
陸璐卻是沒往這方面想,開玩笑地說道:“裴子氘,你是幹屠夫出生的吧?”
“會不會說話,人家這叫作心靈手巧。”裴子氘說時得意地把牛肉切成一塊一塊,筋是筋,肉是肉,而且乾乾淨淨,一點也不像趙曉芳那樣弄得血赤糊拉的。
常雪玲有點奇怪,看別人解剖,感覺是一種罪過,但是看裴子氘解剖,反而像是一門藝術,充滿了優雅,而且他解剖的時候那認真的樣子,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就在此時,細微卻沉悶的聲音從地底傳來,嗡嗡嗡地傳入耳中鳴噪紛紛。
“奇怪,我怎麼好像聽到有聲音。”裴子氘停住了刀。
趙曉芳仔細一聽,臉色立變,“不好,是雪崩!”
“雪崩?”裴子氘話音方落,只見遠處的雪山上大雪傾盆,積雪如同山洪一般從山上滾落下來,形成一片氣勢磅礴的白色氣浪。不過雪崩並沒有波及到他們的位置。
裴子氘還是第一次見雪崩,連忙起身立在前頭駐足眺望,驚歎不已:“真是蔚為壯觀啊。”
“壯觀個頭啊,回去的路全被封死了!”陸璐沒好氣地說道。
她不說還好,一說裴子氘頓時懵了,是啊,只見回去的路全被積雪蓋住,這鬆軟的雪地,隨時還可能再次崩塌,這下怎麼辦?
“把路封了,總比把我們埋了好。沒準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常雪玲莞爾一笑,想了想道:“看來我們只能從汾河那邊繞道走了。”
“汾河那邊經常會有紅角犀牛出沒,就我們四個,萬一碰上紅角犀牛,還不被一腳踩死?”陸璐有些擔心地說道,紅角犀牛可是775禁區最強大的存在,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葬身牛腹。
裴子氘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異界的兇險,吊兒郎當地說道:“一頭牛而已,就算我們打不過,跑還是跑得了的。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