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因一聽這話,懶洋洋的眸剎那精銳。
“我知道了。”
“既然這樣,老朽也不在這耽誤功夫了,你就替老朽看上一看吧。”賽神仙識相一笑。
風因也不推辭,抬頭幽幽一笑:“甚好,既然如此,不如再去我府裡替我看上一人。”
“你還真把老夫當御醫使喚了,去去去不看。”賽神仙連連揮手打發。
“一壺上好的女兒紅若是沒人品了,當真是可惜。”風因故作惋惜,連連嘖聲。
賽神仙更是動怒,“你個臭小子,天天用了這些來將我縛著,使得壞心……人在哪裡?”
風因啞然失笑,將懷中備好的紙張和令牌都交給了賽神仙。
賽神仙看著這些東西,罵罵咧咧了幾句只得從視窗出去。
風因撩開紗帳,床榻上的人兒不知何時已經醒了。
她的面色紅潤了些,正蹙著眉,望向他,柔柔道:“你將我的大夫支去了哪裡?”
風因坐在榻上,笑道:“你倒是不擔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何自保?”
“姜女可還好?”憐箏並未被風因轉移了話題,直直地望向他。
“不太好。”風因不想瞞她,更何況這些更是無論如何也瞞不住的。
憐箏閉了閉眼,她知道,姜女那日已是有抑鬱症的傾向,抑鬱症向來都難治根本。
“這賽神仙與你相識?”憐箏睜眼問他。
風因見憐箏眉目並無不悅,點頭應下.
“可是舒服些了?”
風因上前,拿了個軟被將它裹成團,將她扶起,墊在她的身後。
“嗯。”憐箏身子依舊有些乏。
她忽然想起一事。
“風因。”憐箏頭有些眩暈,閉了閉眼,問他:“我此刻身在何處?”
“御藥司。”風因見她神色不對,再問:“怎麼了?”
憐箏皺眉睜眼,“我昨日送來時仍有印象,隱約看見了御藥司的婢女,身上的服飾與那日在城隍廟中的女屍甚為相同。”
“你的意思是說,城隍廟中出事的女子是御藥司的婢女?”
風因只聽這話便皺了皺眉,若當真是御藥司中的婢女,怎麼可能失蹤了卻沒有人知曉?
“我見其兩者服飾相近,卻並不完全,但是衣料華貴,甚為相同。”
憐箏並未看清衣服上的花飾,但是大概模樣確實非常相像。
“大多數達官貴人家中的婢女服飾大多會模仿宮中婢女所用的服飾,你若說是與御藥司所用婢女相近……”
風因略一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