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了半響,她越緊張,他越是用力。
憐箏不得不卸了力,服了軟,讓他得寸進尺,直至她渾身酥軟,他才鬆開了手。
她堅定地抬眸看他,眼波含秋水:“在這兒做什麼勞什子的事兒,討打不成?”
“箏箏若是捨得打了,我定是受著。”風因的眼黑白分明,勾了壞笑。
他,總是對著她一人,露了這壞勁兒。
憐箏不說話了,抽不出手,狠心將臉別過去不去看他。
“怎麼,還跟我置氣?”
風因長眉一擰,掰過她的臉來,“都冷了我半個月了,還忍心?”
憐箏忍著惱意,怒道:“鬆開。”
“不松。”風因挑眉,挑釁般道:“如何?”
“鬆開!”不知道是他的表情太過堅定,還是她到底心軟了。
風因長眸微眯,凝住憐箏,兩人僵持了半響,憐箏語氣軟了幾分,微微回過臉。
“先讓我驗屍,別耽誤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風因還是沒鬆手。
憐箏面上漸漸紅了起來,彷彿要滴出血來一般,她羞惱了兩分,抬腳就要去踩他。
風因這才險險鬆了手,避了她一腳,卻反手又將她牽扯進懷,反著摟進懷裡。
“衛風因!”憐箏氣急了,嬌耳粉嫩。
他一低頭,輕輕將它含在口中。
憐箏的腦子裡如遭雷擊一般,‘轟’的一下,竟是從頭到腳都滾燙了起來。
周圍都是屍首,卻偏偏這麼一遭,讓憐箏覺得身上彷彿像沒穿衣服一般被人瞧了個乾淨。
“日後還敢不敢動不動就不見我了?”風因像是懲罰她一般,貼在了她臉頰邊上。
憐箏低著頭不說話,風因只覺得好笑,硬是忍著笑,又咬了她一口。
憐箏吃痛,皺著眉又掙扎起來,風因將她牢牢地抱住了,“不說?”
“不見就不見!”憐箏還就較上勁兒了。
憐箏用足了勁兒,使勁掰扯風因的手,非要掙脫不可。
風因忽然輕嘆一口氣,將她鬆開了。
“箏箏,我究竟要拿你怎麼辦?”她脾氣這樣倔,他當真是半點法子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