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撞邪了嗎?
不會啊,我後背的傷就是被幹屍抓的啊。
過了一會,老爸也來看我了。
我急忙把事情又跟老爸說了一遍。
我現在已經完全不相信什麼科學理論了,急需要一個人來證實我的所見所聞。
但是,老爸聽後卻沒有一絲驚訝,反倒是神色複雜的看著我。
“暖暖,好好休息,養好身體,這件事,你就當沒發生過,誰也不能說,知道嗎?”
老爸神色異常嚴肅,我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答應了老爸。
然後老爸就和小叔走了,還叫來隔壁的張嬸子過來幫我上藥。
張嬸子五十多歲,三十年前嫁到我們藍家村,男人死的早,跟兒子相依為命。
她一邊上藥一邊嘖嘖嘖,問我怎麼搞成這副模樣。
我隨便說了幾句應付過去,張嬸子又呱噪了半天,突然,她撫摸著我的後背,咦了一聲。
“暖丫頭,你是不是紋身了?”
我奇怪,“沒有啊。”
“那你後背怎麼會有個圖案呢?乍一看好像一朵花。”
我驚疑,但是看不到後背,只好開啟手機照相機讓張嬸子拍了一張給我看。
我放大照片一看,頓時愣住了。
我後背的傷口十分猙獰,那乾屍愣是在我的後背劃開了十道口子。
但是,這是其次,關鍵是,我的後背除了傷口以外,還有一大片紅色,就像被開水燙傷一樣。
紅色的面板匯聚在一塊,竟然勾勒出了一副圖案。
乍一看,好像是……彼岸花?
我忽然想到了昨晚乾屍一直唸叨的那句話。
——彼岸花開開彼岸。
我心底的小火苗噌一下湧上來,我一把摔掉手機,嚇了張嬸子一跳。
我後背的彼岸花,一定是那乾屍搗的鬼!
他到底想幹嘛?